当下他便握住美人儿的大腿根,只一扯就将她紧并的双腿大大扯开,大掌插进她私处,抓住那饱满花高好似搓面团一般揉搓起来。
“啊……”花高娇嫩,自是招架不住,他的动作一如既往肆意粗野,但就是这样蛮横的亵玩总能轻易弄得她T软比酥,媚穴里有湿哒哒的春露一点一点渗了出来。
美人儿不禁将莲足绷得笔直,拖鞋落在地上,一条长腿被男人用健躯压着防止她挣扎,一条顺着沙发垂落,玉趾踩在地毯上,随着她娇躯的颤动一下蜷紧,一下又松开。
此时若有人站在门外,便会看到正对门口的沙发上,高大的男人伏于其上,将他身下娇柔的美人儿完全遮住了。
美人儿只露出一条雪白光裸的长腿,灯光之下,比玉还要莹润。
谢承峻站在门口,欲抬手敲门,那手却停在半空犹如被冻住一般,纹丝不动。
他原本是过来和父亲谈一谈的,从饭店回来后,他已然预备歇下,躺在床上,却觉辗转反侧,怎样都难以成眠。
还记得他刚被父亲接到身边抚养的时候,长久的分离让父子间根本无话可谈,他畏惧身上总是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父亲,也对他常年将他们母子扔在乡下不闻不问怨恨不已。
但是后来,谢承峻慢慢明白了他。
并不是他不想陪伴家人,只是陪伴便意味着贫寒,肩上的担子太重太沉,他只能孤身在外拼杀。
他粗手粗脚、严肃沉默,经常一不小心就把谢承峻的玩具捏碎或者书本扯坏,有时分明想说几句关心的话,却又碍于父亲的威严说不出口。
就是这样笨拙的父亲,谢承峻还记得九岁生日那年,他亲手给自己做了一整套的飞机模型。
他看着那些精巧的木制飞机,欢喜得都快跳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父亲的手上新添了几道伤口,也忘记自己无意中说过长大后想当飞行员,想开飞机。
十六岁时,父亲将他送进了法国空军学校。
彼时他已是一方诸侯、封疆大吏,码头上,他即将踏上远航的邮轮,头一次看到父亲当着那么多部下的面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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