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谢承峻听到她这样生疏的措辞,又想起昨晚她在父亲胯下婉转承欢娇啼连连的媚样儿,隐忍一夜的妒火霎时便直蹿上来,再也按捺不住。
“昨晚发生了何事?我怎么不知道。”
缦卿一怔,谢承峻又笑了笑:
“哦,我想起来了,难道小妈说的是——你和父亲颠鸾倒凤的时候,还没忘记对我眉目传情的事?”
缦卿脸涨得通红,忙道:“你胡说什么?!”
待反应过来自己声音太大,又压低嗓门:
“此事若被你父亲知道了,我们两人都无法收场。我想你明白这个道理,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我有什么好怕的。”谢承峻却毫不退让。
“就算父亲知道,难道还能一枪毙了我?”
“我是他亲生的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倒是小妈……婚前和我不清不楚的也就罢了,婚后还暗中勾引继子,也不知你要怎样向父亲交待。”
“我没……”
他忽然站起来,缦卿被他迫得后退一步,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脸看着他,谢承峻的眸子深得如暗潮涌动。
“你既然要求我,总得有些诚意,你说是不是,小妈?”
他的俊容越来越近,近得她已然能看见他浓密纤长的眼睫,近到他已然能看清她惊慌失措的眼中,那个冰冷压抑的自己。
他忽然想到他们热恋之时,她曾经说过最喜欢看自己笑。
彼时他是意气飞扬的天之骄子,他什么愁烦也没有。他记得他在明光大剧院对她一见钟情,但不是因为她在舞台上的阳光四S,而是她洗净脂粉、素面朝天,从剧院后台出来时,穿着身竹布旗袍,在路边喂一只小小的鸽子。
……他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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