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好生伺候我,可没说用哪种法子伺候。”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方才你的伺候我很不满意,所以你现在就要受罚。”
话音未落,他挺动劲腰,大力伐跶起来。
一开始抽插得还很艰难,不过十几个来回后就越插越快,越操越深。
龟头次次撞在花心上,每次都用龟棱对着花心用力一碾,刺激得那张小嘴儿将他牢牢裹住时,再毫不客气地拔出,引得媚肉弹动不已,穴里又酸又麻。
其实元绣的嫩比很紧小,原本是不容易被操开的。奈何他们两人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他的鸡8一插进来她就情不自禁流水,穴肉一边抽缩一边咬着他的欲龙不放,也不知是欲拒还迎,还是欲罢不能。
她不禁又气又羞,只能拼命挣扎。这一挣间,红艳艳的奶头却是招摇颤动,不仅荡漾出y浪的乳波,还时不时和男人压覆上来的胸膛蹭到一处,蹭着他涨硬的乳首,两人都是一阵战栗。
她眼睛上的绸带也在操干间滑落下来,眼前终于恢复清明,也看到了他们紧紧相连的性器。
被蹂躏成嫣红色的小淫穴暂且就不必说了,粗壮狰狞的欲龙上方,是两颗悬垂下来时不时拍打在她花高上的硕大卵蛋,他腰腹上的肌肉绷得很紧,正以一种醉人的韵律贲张着,愈显得线条分明、强悍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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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你不讲武德!![○?`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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