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也尝到自己方才的滋味了。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旁人射满,那种难熬如同利刃锥心,他们父子彼此对视着不曾将视线移开一寸,都看到对方双眼赤红,眸光晦沉。
“爽不爽?”片刻后,谢长陵垂眸看向怀里气息微弱的美人儿。
她浑身上下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云鬓凌乱,神色涣散,只轻声“嗯”了一下,其实根本没听到谢长陵在对自己说什么。
已经有很久,他没有将她玩得这样惨了。一直以来他都怜惜她的娇弱,往往自己不能尽兴,今日虽是难得的酣畅淋漓,可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还是涌起疼惜。
沉着脸,谢长陵将肉棒拔出来。
谁知她腹中积聚的水液实在太多,加之又刚被他灌满,下体酸得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他一面拔,她又娇声抽泣起来,待肉棒全然拔出时,只听淅淅沥沥的一阵响,除了流出的淫液精浆,她竟然又被刺激得尿了。
父子俩齐齐吞咽着喉头,都觉口中干涩。
这妖精……自己本想放过她的,既是她自己送上门,别怪他不客气。
视线一瞥间,谢长陵看到儿子正紧盯着娇妻被勾出一个大洞的媚x,心头又是一沉,抱起缦卿快步往里间走去。
很快女子的哭叫与求饶声便又响了起来,谢承峻此时终于能把手放在肉棒上撸动,那棍子已然y如坚铁。他一面听着心爱之人被父亲奸淫的声音,一面一次又一次地释放。
一整晚,缦卿的下体被高肿了,小嘴因为吃了太多精,次日都还残留着那种独特的味道。她被捉J在床的小道消息飞速在府中流传,又听说第二天谢承峻便去了前线。
临走前,他偷偷让听差给她送来了一只匣子。
缦卿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只粉钻戒指,戒托雕成玫瑰花的样式,正是谢长陵送给她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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