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按下机括,锁链升高,美人儿也被悬吊着只剩脚尖贴着地面。
与此同时,铐在她右边脚踝上的锁链拉扯成直线,她的右腿被迫高抬,这个姿势也能让他更轻松地顶撞她的花心。每顶一下她便娇哼出声,乳波荡漾,幽径抽搐,y肿的奶头里不断有汁流淌下来,被他大舌一卷便一一舔净。
若有人在场,便会看到淫乱但又美丽无比的一幕——
黄金打造的精致鸟笼中,浑身赤裸的柔弱少女被锁链捆住悬吊在半空,高大的男人一身戎装将她拥在怀中,仿佛垂怜着这可怜的娇人儿,可他粗黑的狰狞性器却深深陷进她的嫩穴里,操得淫水四溢。
而少女神色涣散,没日没夜的调教让她的身子敏感到极致,被男人一摸一捏就会喷水,更何况如今他这样用力插干,穴口还传来涨奶的强烈刺激。
羞耻、快感、愤恨、舒爽……复杂的情绪团团交织,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只乳球被他搓面团似的肆意肉弄着,奶水汩汩涌出,他捏一下便喷一口,有些甚至飞溅到他穴口,脏了那泛着冷光的领章……
他这样的衣冠楚楚、威严凛然,而她却这样的淫乱不堪,一败涂地。
“……畜,畜生……啊哈,好涨……不,呜……不……”
打那次逃跑计划暴露后,漪澜再也没有求过饶。无论欢爱时被玩弄得有多惨,哪怕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哭喊,她也没有说过一句“不要”。
穆靖川心头一软,正欲松手,只听她细弱地呻吟道:
“不,要脸……没本事了,只能……嗯,只能用药……”
“休想我给你生……我宁愿,啊哈……给叫花子轮奸……到,到窑子里做妓女……也不,啊……不要你碰……”
他的眸光低敛下去,既不冷冽,亦不锋锐,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里头是化不开的黯。
“你又不听话了,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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