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羡鱼点头:“像。”
裴眠雪:“……”
裴眠雪一甩衣袖,坐去桌前。
她的铁柱师兄似乎生气了,所以这里确凿是寒山派。徒羡鱼在心底拖长调子“哎”了一声,往床边挪了挪,关心起战果:“师无涯怎么样”
裴眠雪眼眸一转,靠上椅背:“对他倒是上心。”
“毕竟他长得帅。”徒羡鱼轻声道。
裴眠雪笑起来:“不如送你去西河派你在花间集会上举动惊人,想来西河派乐意收下你。”
“我问他的情况和我要待在寒山派又不矛盾。”徒羡鱼无语低头,然后抬起头,把话题切到下一个,“狐妖已经解决了吧我的机缘是不是没了?”
“死了。余下的问题待会儿说,你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身体。”裴眠雪道。
“我的身体”徒羡鱼狐疑地看了自己一圈。她穿的还是先前那套大红喜服,不过裙摆被撕掉了一截,到处都是皱痕和灰尘,并未缺胳膊断腿,亦无大的伤口。
难道是问我身体内部情况?徒羡鱼坐在床上感觉许久,对裴眠雪道:“我有些饿。”
“除此之外”裴眠雪看她的目光带上几分奇怪。
徒羡鱼又蹙眉,旋即想到狐妖曾在自己身上留一道气息,那气息还在眉间凝成一点红。她以为狐妖死了,那道气息会跟着荡然无存,难不成还在?
“是指这个”徒羡鱼手指摸了摸眉心。
“嗯。”
“它让我在寒冬腊月里都不觉得冷了,还挺不……”
徒羡鱼想要下床,但话还没说完、动作到一半,意识到不对之处。
她是不冷了,但热。
热意自下腹和尾骨涌来,在她察觉出的一刻愈涌愈凶。双腿一软,她跌坐回去。热变成了烫,还带出一股痒和酥,让她喘息不得,让她神魂悸动,让她心如烧焚。
黑白分明的眼眸漾出水色。她想要人触碰,她想要人解渴。
她咬着唇看向裴眠雪,反应过来在做什么后迅速合上眼眸,紧接着咬住下唇,抑制住将要溢出口的声音。
细长的眉尖蹙成小钩,手指将床单抓皱。徒羡鱼屏住呼吸,直到难以继续才松开,却是让自己一阵急喘。
裴眠雪别开眼:“狐妖下给你的,让你愿意和她圆房的东西。”
那股灼热烧上徒羡鱼的神思,她趁着还有力气拉开床上的被褥,把自己给盖住,声音从底下闷闷的传来:“□□?”
“情毒。”裴眠雪纠正。
“有区别”徒羡鱼反问。
徒羡鱼本就热,盖上被子后汗如雨下,愈发难受。她甚是烦躁地掀开,眼底带上恹色:“你能帮我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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