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漫不经心的暧昧。
辛夷刚刚被她打发走,这个人可真会挑时候。寇窈哼了一声,在窗边明知故问道:是谁?
窗外的沈识轻笑道:你希望是谁?
寇窈打开窗嘟哝着:反正不希望是来欺负我的混蛋。
她穿着雪白素净的中衣,眉眼却有一种浓墨重彩的艳,清丽又不失妩媚。沈识目光黯了黯:我怎么会欺负你。
寇窈伏在窗边微微仰头看着他,目光清凌凌的,语气却带着点抱怨:这和我在寇家的屋子好像,窗外都有一棵树我从前午睡时你故意在树上吹叶笛,吵得我睡不好。
怎么这时候翻起旧账来了?沈识唔了一声:难道不是因为你先故意在我房里撒了吸引蚊虫的药粉么?
寇窈不满地瞪着他:我的意思是,你说不会欺负我的话根本毫无信用可言。
前车之鉴都在那儿摆着呢。
沈识弹了弹这不讲理的小丫头的额头:那我最近有没有欺负过你?
怎么没有?
前几日沈识把她按在花园的石桌上不让她动弹,不就是在欺负她么?
她眼中的控诉太过明显,甚至还藏着些惧怕与怯意。沈识将手轻轻扣在她的后颈上,安抚地摩挲着:为什么现在这样怕我?
寇窈微微缩了缩脖子:因为你现在对我好是别有所求,我害怕一不小心就掉进你的陷阱里了。
沈识故意逗她:我对什么别有所求?
他现在热衷于问她这些话,想让她乖乖回答,让她知道自己喜欢她、迷恋她、想要拥有她。
省得她分不清自己和以往已经有所不同了。
可这种转变明显让她有些怕。她的直觉太过敏锐,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他心中翻涌着的恶劣的侵略意图和想要吃掉她的强烈渴望,甚至开始躲避他。
沈识想,还是得慢慢来。
慢慢让她适应这种转变,慢慢让她回到以往那种对自己不设防的状态,把自己的攻击性压下去,对她示弱,对她服软,让她感觉自己才是掌控者。
于是沈识说道:但我所求之事都很容易满足,是你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你满足我就不会怕我再设有别的陷阱了。
就像现在。沈识叹了口气,能让我进去歇歇脚么?
寇窈警惕地看着他:我明明没有关门,你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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