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进来干嘛?“
水汽朦胧间,宴绥看清面前拉住自己胳膊的人,此时只是随意地在腰间搭上了条浴巾,光裸的上半身水珠顺着分明的肌理缓缓滑落。
除了身子,南群的头发也是湿的,略有些长的刘海浸湿了搭在眉眼前,挡住莫名有些暗沉的眸子,水珠沿着发梢滚落,滴在宴绥拿着换洗衣服的手背上。
显然这人刚洗完,还来得及擦干自己。
“当然是等你给我拿衣服啊。”
也许是浴室内温度有点高,香味分子的运动更加剧烈,南群看着面前即使被自己骗过一回但依旧还是懵懂毫无防备的宴绥,弯起嘴角有意靠得更近一点,呼吸间鼻尖全是清新的橙子香味。
“你用的什么沐浴乳这么香?嗯?”
明明刚才自己在浴室里找了一圈,确定没有橙子味的沐浴露。
“就是和你一样的呀,那个白瓶的。”
宴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也不知道这人靠近自己在嗅什么,只是偏了偏脖子指着不远处置物架上的沐浴乳道。
“那还真是稀奇了。”
宴绥直回身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过宴绥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洗手池边上,随后就这么当着还没出去的人的面,大大咧咧地解下腰间的浴巾。
“你,你怎么不说一声等我出去再脱呀!”
宴绥猝不及防地被南群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好在他反应快,视线只是下意识地在南群腰腹部转了一圈就被自己快速收了回来。
宴绥立刻转身面对门,说话都被吓得有点结巴。
“构造一样有啥好害羞的,再说了,我又不介意你看。”
南群好笑地看着面门思过站得板板正正的人,拿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去。
“我介意!”
宴绥咬咬牙冲门板低声喊着,忍不住侧头想要继续和身后的人说点什么,结果在水雾未褪的镜子里,他影影绰绰看见南群的腰上好像有着点什么。
凹陷的腰窝上方,靠近脊柱的位置,有一块淡淡的红印。
“你腰上受伤了?怎么红了一片?“
等南群完全穿好衣服,宴绥揪住他卫衣下摆,隔着一层布料轻轻点在刚才看到的那片印记上方。
“没有啊。”
南群感受了下宴绥按着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但看着身后人皱眉认真的模样,南群挠挠脸颊仔细想了下,随后转身搂住宴绥肩膀笑着说。
“那红印是我从小带着的胎记,不是伤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