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得知宴绥得到这么个有可能直接保送的机会时,南群莫名有种引以为傲的感觉,他敢肯定, 只要自家小少爷参加了,那名额名单里肯定就有宴绥的名字, 在状似漫不经心地和小弟们低调吹嘘一番后, 他却隐隐有种紧迫感漫上心头。
直到某天他恰巧去接宴绥放学, 看见他和他们班的那个班长两人说说笑笑一起走出来,南群不爽的同时,一直压在他心里有段时间的不安谜团总算找到了点头绪。
要是宴绥去大学了,那自己怎么办?
肯定不会只有自己发现小少爷的好,要是到时候宴绥被别人勾走了心怎么办?要是那人比自己更好看身材更好呢?
原本只想努努力混个大学学历的校霸瞬间警醒。
不行,他得亲自看着宴绥!
但要想看住宴绥,那就要和他同校同专业甚至同班同寝,可是以他期末成绩来看,现在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暑假开始就没有动过笔的校霸默默翻开了书,早上送宴绥上学,中午接他回家。上午南群就在大学附近的书店里自习,下午就赖在宴家让宴绥帮他补习,晚上的夜场也不赶了,留在家里复习白天宴绥给他讲的错题。
宴绥以为南群想清楚了,讲得很认真,南群害怕宴绥将来会变心,听得很认真。两条诡异的脑电波就这么阴差阳错地搭上了线。
“南哥你怎么来了?太阳这么大也不知道找个阴凉处吗?”
宴绥看到停在门口的摩托,瞥见车座上人被晒得有点泛红的脸,连忙把手里的遮阳伞往南群那递了递。
这还是早上江思仪硬塞给他防晒的。
“南同学,我这还有瓶水。”
跟着宴绥一起出来的白桦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再次合体,殷勤地翻出自己包里多余的一瓶水就要给南群,却不想摩托车上的人淡淡开口。
“不了,我有囡囡的水。”
说着,南群伸长手就从宴绥书包的一侧拽出了水杯,拧开就猛灌了一大口,边喝着,视线下压挑衅地看着旁边的女生。
“……都和你说多少次了南哥,别叫我囡囡。”
看着仰头喝得痛快的人,宴绥无奈地举伞等他放下,小声抗议。
“这有什么,你家里不都这么叫你吗?”
你也说了那是我家里人!
宴绥张张嘴,但看着南群一本正经,丝毫没有感到哪里奇怪的样子,他自己反而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白桦看着面前两人熟练自然的互动,接收到南群略带占有欲的警告视线,她捏着衣角内心激动大喊,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不要当场举起手机给自己的本命拍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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