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人是个有颜有身材的极品帅哥,怎么算他都不吃亏啊。
右腿的肌肉猛地绷紧。
裴烈闭上眼,呼吸有些不稳。他深吸一口气,又猛然睁开眼,一把将姜渔推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姜渔一脸懵逼地坐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正纳闷为什么裴烈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时,就见裴烈拽起他的一条胳膊,脸色阴鹜地命令道:“起来,跟我走。”
—
姜渔被半拖半拽地带离病房,整一个大写的懵逼。
到了停车场,裴烈看了秦远一眼,后者立刻心领神会,走到姜渔面前说:
“姜少,得罪了。”
姜渔眼前一黑,被蒙上了一个厚实的眼罩,接着耳朵被塞上,连手也被绑住了。
他被推进了车里。
直到车子发动,屁股下面传来震动,姜渔才反应过来。
“哎,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
“我好歹救了你啊裴总,你不会恩将仇报绑架我吧?”
“裴总裴总,是不是我得罪你,冒犯你了?我错了,我坚决改正,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
裴烈被他扯着嗓子的喊叫弄得心烦意乱,摘下他一边耳朵的耳塞,冷冷说道:“闭嘴。”
姜渔立刻闭了嘴。
耳朵重新被塞住。没多久,手又被裴烈粗暴地拉着,掌心贴上了对方的大腿。
姜渔的指尖忍不住蜷起。他能感受到裴烈拽着他手腕的手,在抖。
一瞬间,那些道听途说的关于裴烈的传闻疯狂地在脑海中闪现。
不能人道,性格扭曲,喜好玩弄年轻男孩以发泄自己变态的欲往……
姜渔浑身发抖。
早知道刚才在病房门口,他就应该向姜布才求助。如果说姜家是他苟一苟还能活命的狼窝,裴烈这里可不就是九死一生的虎穴了?
裴烈不知道姜渔这一番心理活动,他闭着眼睛,抓着姜渔的手按在自己的右腿上,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看得前排开车的秦远心惊肉跳。
家主这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到了半山大宅,裴烈下午打得那一针药效已经快失效了,下车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拒绝了秦远的搀扶,裴烈咬着牙,几乎是拖着右腿,一步一步朝复健室走去。
背影像极了一头孤傲的狼。
在他身后,秦远拉着“失聪”又“失明”的姜渔,远远跟着。
—
陈医生飞快为裴烈贴上电极片,知道他今天连打两针后,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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