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把事情再闹大。
“算了。”姜渔叹了口气,转身对姜平说,“哥,你说呢?”
姜平越过他看了眼裴烈:“你的事,自己做主。”
汤枫眠连连感谢,对着汤子巍怒喝道:“还不谢谢你裴叔和婶婶大人有大量。下次再敢这样冒失,我打断你的腿!”
姜渔被“婶婶”这俩字雷得外焦里嫩,看都没看狼狈蹲在地上的Sen,径直离开。
这种人,多看一秒都觉得脏眼睛。
众人离开后,Sen缓了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进房间就去翻枕头底下,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他明明把手表塞在枕头底下,怎么不见了?
他想到一种可能,立刻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后,气急败坏质问:“你是不是来过我房间?手表是不是你拿走的?”
电话那头正是他的经纪人岚姐:“没错,我是进你房间了,房间就是我给你开的,我为什么不能进?Sen,我跟你再三强调,让你手表千万不要离身,这是品牌借你的,你真以为汤少能做主送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那么随手塞在枕头底下,万一有人进你房间拿走了怎么办?”
Sen一脚踹翻身旁的椅子,吼道:“你现在在哪儿?把手表还回来!”
岚姐眯着眼,欣赏着手腕上那闪着亮光的钻石表圈:“我在酒店的酒廊。哎我可警告你,这里人多眼杂,你要是不想被拍就不要过来,我明天回公司把表给你。还有,今晚怎么样,跟裴烈搭上话——”
还没说完,Sen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声,岚姐蹙起眉:“脾气还真大,没有我你算个屁。”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在迷离的灯光下,转着手腕细细欣赏,越看越喜欢,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一个陌生的男人对她笑了笑:“陈女士是吗?手表不错。”
—
另一边,姜渔离开酒店前,被姜平叫到一边。
姜平摸着他头发,眼神温柔:“小鱼,你长大了。”
换作以前,姜渔遇到这样的事情,通常就是默不作声地逃避,但今天却能毫不畏惧勇敢面对,姜平很欣慰。
姜平越过弟弟,看向在旁边默默等候的裴烈,叹了口气:“去吧,好好照顾自己。”
姜渔弯了弯眼,轻轻抱住姜平:“谢谢大哥。”
云景缩着脑袋,一手插在衣服口袋,另一只手冲姜渔挥了挥:“小鱼,我先走了。”
话虽如此,但他脚尖仍冲着姜平的方向,不舍地看了好几眼:“姜平哥,我、我走了。”
姜渔问:“你喝酒了吧,还能开车回家吗?”
云景说打车走。
姜渔道:“打车多不安全。哥,你能送送云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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