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姜渔以为自己幻听了,张着嘴,怔愣地看着裴烈。
裴烈扬眉:“不愿意?”
男人的声音在沐浴后尤显性低沉性感,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姜渔愣了两秒,摇头:“愿意愿意。”
发觉不对,又点头:“不是不是。”
裴烈被他逗笑了,沉声唤道:“过来。”
姜渔慢吞吞走过去,在裴烈一步之处停下。随着距离的拉进,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钻入鼻间。
姜渔“咦”了一句。刚才在浴室他就发现,裴烈似乎换沐浴露了。
他皱着鼻子嗅了嗅,淡淡的草木香,有点特别,挺好闻。
裴烈见姜渔像小狗一样拱着鼻子,心里一片柔软,抬手捏住他的脸颊,继续刚才的话题:“到底愿不愿意?”
姜渔咬牙。一周七天,有五天两人都找各种理由一起睡……裴烈还问他愿不愿意,真是欠揍。
裴烈手劲加大,又问了一遍。
姜渔只好干巴巴道了句愿意,以拯救自己酸痛的腮帮子。
裴烈满意了:“去洗澡吧,我等你。”
姜渔揉着脸,问:“不按摩了吗?”
以往裴烈洗完澡都是按摩时间。
裴烈勾起唇角,缓声道:“今天不按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姜渔下意识反问,接着便在裴烈似笑非笑的目光里,一点点涨红了脸。
姜渔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一溜小跑下了楼。
直到关上卧室的门,他才长长舒了口气,又忍不住原地蹦了两下。他哼着小曲找睡衣去洗澡。路过小拉时,在它下巴上挠了两下,假装无奈地道:“宝贝,爸爸以后都不能陪你睡觉了,爸爸要去陪别人睡觉了。”
小拉蜷在狗窝里,耷拉着眼皮,无声地叹了口气。
姜渔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洗澡,直到快把皮都搓掉一层才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他刷了牙,满口薄荷香,睡衣也换了新的,身上只有沐浴露的香味,没有汗味。
完美。
检查完毕,姜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有些出神。和裴烈盖着棉被纯睡觉了那么多回,今天终于不一样了。
莫名有种要洞房花烛的感觉……
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姜渔又忍不住紧张。
毕竟他理论满分,实践……还是个纯纯的新手。
那裴烈呢?
从昨晚看,感觉很熟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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