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岛上呆了半个月,姜渔对风景和美食都没什么记忆,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裴烈似乎怎么也用不完的体力。
以前裴烈说他从未有过体验,姜渔还半信半疑。现在他信了。
开了荤的男人太可怕。
前天晚上终于回国,他几乎是回到家就躺在床上,一直睡到现在。
意识醒了,但身体还很沉。
裴烈也知道他累着了,原计划的晨间运动只能搁置。指背轻柔地抚过姜渔睡出印子的脸,裴烈轻轻印上了一个吻。
身体的记忆是可怕的。姜渔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回应起来。
轻吻逐渐变得激烈。
虽然还闭着眼,但姜渔紧贴着裴蹭了一下,发出求-/欢的信号。
裴烈眼眸一暗。
晨间运动计划在搁置五分钟后,重启。
……
一次当然远远不够。
但见姜渔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裴烈好心地没有再折腾他,帮他清理后就离开了卧室。
小拉一早趴在卧室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见裴烈出来,尾巴摇得欢快。
“等急了吗?”裴烈弯腰在小拉头上摸了摸,给它穿上背牵,牵着他去了半山的公园,又沿着山道跑了一圈,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
晨光穿过树荫,在裴烈微汗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裴烈仰头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沁入心脾,随着血液流淌进每一处细胞里。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奔跑的,自由的,畅快的。
放在一年前,他完全不敢想象。
而给他带来这样变化的人,正是姜渔。
姜渔在裴烈离开不久就醒了。身心都习惯了裴烈的陪伴,没他在身边,连睡觉都不踏实。
腰像是要断了,比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要难受。
姜渔暗暗磨牙。明明他更年轻,为什么体力差了裴烈那么多。
反正睡不着,他干脆起床,简单冲了个澡。
裴烈回到家就直奔卧室,发现床空了,心里一紧,转身下楼,喊着姜渔的名字满屋子找人。
黎伯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少爷,小鱼在后面花园呢。”
直到见了那个蹲在花坛边的身影,裴烈的心才放下。
姜渔把种子小心埋进土里,拍平土,仔细浇了水。
这是他们婚宴上装饰用的一种花的种子,形状类似玉兰,花瓣呈淡蓝色,闪着油画般的光泽。裴烈见他喜欢,就让人找了些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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