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准备的是单人帐篷,不过挤一挤勉强能容下两个人。
只是空间有限,没办法肆意翻身。
时洲假装闭眼等了一会儿,发现躺在边上的盛言闻完全没有要拉扯毛毯的意向。
“……”
说不怕冷,就真得连毯子都不需要了?深山里寒气重,万一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时洲在心底叹气。
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转身将毛毯分了盛言闻一半,“不是挺会照顾人的吗?怎么你到自己就无所谓了?”
“万一你要是冻出病,节目组不得提心吊胆?”
这话被他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尾音落地,伺机而动的盛言闻一把将他搂入自己的怀中,“我这不是等着时队长来照顾我?”
时洲一慌,“你干嘛?松开!”
“别乱动,这帐篷就这么大一点儿地方,稍有不慎就碰上四周的壁布……”
盛言闻偏头抵上时洲的耳朵,尽拿不着调的话刺激他,“小心外头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窝在这里做坏事。”
毕竟是真夫夫,没什么事不能做的。
时洲想象到了那种容易引起误解的画面,瞬间僵住身子,有些气急败坏,“盛言闻,你个没安好心的假绅士。”
在镜头面前温柔体贴又会照顾人,背地里老是搞这种有违人设的小动作!
“对,假绅士,真流氓,上回骑马时你就该有这个觉悟了。”
盛言闻应得轻巧,还一一举出,“主动让我进棚睡觉的人是你,担心我感冒分毛毯的人是你,转身主动钻到我怀里的人也是你。”
他轻蹭着时洲的耳垂,“时队,你知不知道有粉丝说你是心机钓系?”
时洲呼吸一颤,“……胡说八道。”
盛言闻搂紧他不放,“洲洲,你今天有没有不开心?”
“啊?”
“我和邓少炀只是合作了电视剧的前同事,没有其他任何超越界限的事。你和南嘉找食物期间,我就和他彻底说清楚了,也让他改了在剧中的称呼,你别误会。”
时洲无意识地打量着他的喉结痣,“我没误会,你也不用特意和我解释。”
“怎么能不解释?我们这两人因为异国错过了太多次能当面交流的机会。”盛言闻微微低头,唇似有若无地蹭着时洲的发丝。
“现在既然能够重新生活在一起,任何容易引起误会的事我都要说清楚,这是我应该给你的保障。”
“……”
时洲说不出话。
盛言闻终于松了力道,“这样面对面能睡得着吗?还是你要转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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