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两只狗狗立刻凑到床边,来回挤着想要得到时洲的抚摸。
时洲往空荡荡的房间里扫了两眼,忍不住低声问,“……你们闻爸呢?去哪里了?”
话音刚落,盛言闻就推门走了进来,“刚听见动静就知道你醒了。”
他坐回到床边,忽地扣住时洲的后脑勺,凑近贴了贴额头。
“……”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块,鼻尖似有若无地蹭着,仿佛连嘴唇都能轻易贴在一块。
时洲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往后撤,“你干嘛?”
盛言闻勾唇,“测测你的烧退了没?”
时洲匪夷所思地眯了眯眼,“这样能测出来?”
“能,感觉是退烧了。”盛言闻顿了顿,后半句话补上一句打趣,“但刚刚那么一下热度又起来了。”
时洲臊着脸,“瞎说。”
虽然昨晚因为生病只能难受迷糊,但他还是记着盛言闻的贴心照顾,“你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早起看你睡得深,所以不忍心喊你起床,嗯,已经退烧了。”
盛言闻将测温计放回床头,惦记着他空空如也的胃,“饿吗?给你煮了点小米粥。”
小米粥?
时洲听见自家粉丝的昵称,唇侧不自觉地一勾,“嗯,我先洗漱一下再吃。”
盛言闻应话,“刚退烧别淋浴太久,我再去给你弄点下粥的小菜。”
“好。”
…
半小时后。
温热的小米粥入胃,时洲终于觉得自己彻底舒坦开来。
盛言闻瞧见他的反应,明知故问,“舒服了?这下可以告诉我,这回广告拍摄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
时洲夹了一口小菜,含糊,“广告拍摄能出什么问题?你别操心了。”
盛言闻手中的水杯放在桌上,轻嗑出一声响,“时洲,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时洲捏着筷子的手一紧,“啊?”
“广告拍摄不愿意我跟着去,我能理解你是想要独立工作,但受了委屈带着病回来,也不愿意和我讲……”
盛言闻望着他,严肃中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受伤,“无论我怎么向你靠近,你实际上还想着把我推远,是吗?”
面对盛言闻突如其来的控诉,时洲难以回神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盛言闻不依不饶地追问,“没有?那有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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