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听得心头直跳,恨不得将怀中的时洲拆吞入腹,他正准备重新吻上去、以更凶狠的姿态侵略恋人的呼吸。
只是下一秒,时洲抬手拦住了他,“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盛言闻应话,“嗯?”
时洲对上他的双眸,无比认真地要求,“你听着,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做一段时间的燕追,但你出戏后,我必须是时洲。”
他不要盛言闻带着任妄对燕追的那份来爱他,他要的是全心全意爱着时洲的盛言闻。
盛言闻轻叹一声,同样认真回应,“任妄只有燕追,而盛言闻只有时洲。”
他不会误把对角色爱意附加在时洲的身上,从确定交往的那一刻,盛言闻的心里就认定了时洲,而非其他角色在戏外的替代品。
“真的?”
“真的。”
再三的追问和确认。
时洲心底最后那个隐藏的弦终于彻底松开,他主动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痣,用一种小心翼翼却撩拨的语气试探。
“老公,我衣服还没干呢。”
盛言闻的眸色沉了下来,将回答声压在吻中,“我帮你脱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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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外的温差使得窗上布满了雾气,凝在着的水珠偶尔不堪重负的滑落,分割出一道道极具艺术感的线条。
车内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不可言说的缱绻气味,时洲趴靠在房车相对狭小的沙发床上,所谓的憔悴妆容早已不见了痕迹。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盛言闻将车内暖气调整成了净化功能,还没等靠近,时洲就猛地拉扯过小毯子把自己遮住,还低声嘟囔,“老流氓。”
经过这一闹,盛言闻已经彻底从角色失去挚爱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互帮互助,时老师,你又不吃亏。”
因为车内条件有限,有些事情没做到最后一步,即便是这样,时洲也觉得自己被折腾得快没了半条命。
他瞥了一眼丢在地上已经乱糟糟的戏服,“这些戏服该怎么办?”
盛言闻并不在意,“都是些不值钱的内搭,而且都染了‘血’也没办法二次穿,脏了就丢了吧,迟点让两个助理直接找服装组等价赔偿就行。”
“几点了?”
时洲瞥了一眼窗外的天光,突觉大事不妙,“孙导他们还等着给我杀青庆祝呢。”
盛言闻这会儿特别老实配合,“三点半,洗个澡换身衣服去也来得及。”
临近全组大杀青,剩余的戏份通告本就不多了,今天燕追杀青后就没了拍摄任务,明天轮到盛言闻、崔永望、宋莹莹等剩下的演员拍摄收尾剧情,整部戏就跟着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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