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工的时洲径直跑上了房车,这才摘下了脑袋上的帷帽。
陪同着一起回来的憨憨看见他的红脸,揶揄,“洲哥!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时洲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杏仁露降温,“走太快,热的。”
“哦~”
憨憨拖长尾音,调侃意味明显。
时洲懒得搭理自家爱开玩笑的小助理,随口转移话题,“我记得明后两天休息?”
“不止呢。”
“不止?”
“对啊,洲哥,刚刚安姐说统筹找她对接了,《乱世》下个月就上星播出了,想让你抽空返回海市,给已经初剪过的内容配音。”
“好。”
时洲不会对工作安排有所不满,“你让化妆团队过来吧,我直接在房车里卸头套。”
憨憨点头,转而又凑近笑嘻嘻,“洲哥!”
时洲一脸警惕,“做什么?”
憨憨见他忘得一干二净,只好提醒,“今天我生日啊!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你的亲亲小助理!”
时洲才想起这个日子,失笑,“是差点忘记了,之前不是让你订包厢吗?叫上我们团队自家人,我请客给你过生日。”
憨憨立刻喜笑颜开,“洲哥,今晚请客费用我自己出,你来跟着我们一起喝几杯呗?要是平时我就不喊你了,但明早休息回海市呢,你今晚也来闹一闹?”
长时间处在拍摄压力下,该减压时还是得减压的。
时洲也觉得可行,点头答应。
…
晚上十点不到。
淋浴完的盛言闻坐在沙发上,看着两只狗狗趴在毛毯上互相咬玩。
突然间,门铃响起。
盛言闻起身开门,有些惊讶门外的人,“时洲?你不是和团队聚餐了?”
要不然,独自被留下的小芝麻也不会被暂时送到盛言闻的房间。
“闹不过他们,所以我先回来了。”时洲听见小芝麻的叫唤,提起临时拿来的啤酒,“你喝酒吗?正好对戏。”
盛言闻看见他眸底浮动的醉意,无奈,“你忘了?任妄回了西境,我们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对手戏,不用搭词。”
“也是。”时洲目光挪到他的手臂上,“那你上药了吗?”
盛言闻穿着T恤,隐藏不了真实情况,“差不多都结痂了,我自己刚刚涂抹过了。”
时洲听见这话,被醉意浸润的心涌上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好吧,那我接小芝麻回去。”
说实话,回到酒店的他本来应该直接回自己房间睡觉的,可不知怎么,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今天下午的那场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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