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没有立刻有行动,我从他身上下来,摸到桌上的情膏。
“这是什么?”白渊挑眉问道。
我脸上一红,让他不要多问,就打开情膏,挖了一大块,然后把膏体抹上自己的下体。
白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许是觉得我这样的行为就是在勾引他,我还剩下一点膏体没有涂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冲上,提着坚硬,从我身后进入。
“啊……”
这次白渊没有为我下体扩张,就如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冲冲地冲进去,痛得我眼泪差点忍不住飙出来,“白渊,好痛。”
好在他还会体谅我,没有立刻发出迅猛的冲击,停在我幽径里,暂时不动。
好一会儿,我终于适应了他的存在,身体又排出湿滑的液体,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开始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昨天他说过接下来每天都要玩新花样,我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他还真是一个能把色心付诸行动的人,抱着我,他坐在床上,然后松手让我自上而下贯入……
“这是冥府有过记载的观音坐莲。”他咬着我耳垂说道。
我浑身都快要散架,不知是不是郑雅的膏体有作用,下体觉得热热的,非常痒,非常难受。
平常做到这个时候,我基本都是没有体力了,这回却还有力气扭动着身体,我哑着嗓子呻吟:“嗯,啊……白渊求你别再来了,我不行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查看九十九天炼狱场吗……”
“真的不行吗?我怎么觉得你下面咬着我东西不肯让我出来呢?”他邪魅地勾起嘴角。
我脑袋“砰”一声炸开,红着脸说道:“你胡说……”
胡说不胡说,白渊用他的行动来证明,他拔出他耕耘了很久的坚硬,我“啊”一声,觉得身体忽然有些空虚,还来不及多想,他又离开冲进来。
“看,是不是少了它不行?”
“……我真的不行了。”我浑身没有力气,一次次的高潮让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被他折腾到多晚,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白渊正拿着我手机,似乎刚接了个电话。
我有些诧异,扭动着有些酸软的腰,“你在干吗?”
“你朋友找你。”白渊把手机还给我,眼神有些不悦。
昨晚还情话绵绵,做完会翻脸啊?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
我看着白渊套上衣服,然后离开我房间,我才起来看手机,给我打电话的人有两个,郑雅和……陆沉。
陆沉?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到陆沉名字,我才反应过来,刚刚白渊为什么会黑脸,看来是看到我和陆沉还有联系。
不能让白渊误会,我拿起手机,想要给白渊打电话解释为什么陆沉会有自己号码,可忽然又有电话打进来。
……又是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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