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终于松一口气,还好,他的选择是对……
“叮,黑化值 10。”
……的。
林空鹿:对个屁啊,傅谨辞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叮,黑化值10510……”
“叮,黑化值 10 10 10……”
一阵涨涨停停后,黑化值最终停在9999,比之前还多009。
“只保留到小数点后两位数,多的就不计了。”0687感慨。
林空鹿:“滚蛋。”
他恨恨甩开仍攥着自己手腕的冰凉,甚至想朝对方比中指:垃圾死鬼,跌的还没涨的多。
这就冤枉傅谨辞了,他刚才心情一直不错,只跌不涨来着。
而夏钰诚站在车边,目光沉沉,险些将车把手掰下来。
*
姚鑫元见林空鹿来坐自己的车,忙乐颠颠走过来,要帮他拉车门。
林空鹿摆手表示不用,径直走向车另一侧。
绕到车后方时,他趁没人看见,小声问傅谨辞:“鬼、鬼先生,你怎么还跟着我?”
从知道死讯后,傅谨辞一直没再“出现”,刚才忽然出声,他当然要被吓一跳。
“呵。”傅谨辞莫名被甩开,心中正不快。
林空鹿想了想,又小声问:“你能不能……别再缠着我?”
傅谨辞:“你猜。”
林空鹿:……我就不猜。
劝鬼离开失败后,他心情郁郁地坐上车,下意识摩挲被夏钰诚攥红的手腕。
姚鑫元坐上驾驶座,转头见他神色不好,不由想起他得知傅谨辞死讯后,几次险些哭晕过去,后来又差点被傅家那些人为难,不由心生怜惜,拿出一瓶水道:“嫂子,你喝水吗?车里闷,喝点水舒服些。”
山里虽凉,但正午时,秋老虎仍有余威,他拿出的水是冰过的。
林空鹿想着正好可以敷手腕,便伸手去接,说:“谢谢。”
姚鑫元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痕,不由一愣,问:“你手怎么了?”
他刚才没看见林空鹿和夏钰诚争执,下意识想到傅家那些旁支,不由气愤:“是不是傅维声他们为难你?这群人,傅哥在时屁都不敢放一个,傅哥不在了,一个比一个跳得厉害,也就是欺负嫂子性格软……”
他越说越生气,但视线落在林空鹿那像染着一圈胭脂的细白手腕时,又忍不住耳红脸热。
不、不行,这可是嫂子,何况傅哥还尸骨未寒,人不能这么没道德。
可傅哥都不在了,嫂子孤零零的一个人,万一被傅家旁支欺负,总得有人能护着吧?作为朋友,这种时候他当然得出面。
姚鑫元忽然心头一热,只觉肩上的担子重了,递水时竟脑子一抽,忍不住握住林空鹿的手,期期艾艾道:“嫂、嫂子,你别担心,以后我会照顾你,对你好,傅哥是我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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