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韩东家受伤,这边也没几个厉害的人,若是动起手来万一惊动了韩东家,耽搁了他养伤也不好。
顾泽昌冷冷的看着鹿锦堂,深吸了口气,语气尽可能平和的道:
“鹿锦堂,咱们两个的恩怨是咱们两个的恩怨,和这酒楼没关系,也和我这些徒弟们没关系,有本事,咱们……”
“怎么就没关系了?!”
顾泽昌的话还没说完,后堂忽然响起冷冽的声音,苏红珊冷着脸从后院走了出来。
苏红珊并没有见过这人,但她刚才在后面也听了个大概知道这人的来历。
鹿班嘛,不管是在松安镇还是青阳县都很有名。
专门做木匠活计给人打柜子做床做桌椅板凳的,好手艺的确是好手艺,可就是这里面的人都不怎么样。
拉帮结派,排除异己,自从在松安镇扎根后,把顾泽昌家以前的顾家班都给冲散了不说,还让人家破人亡,只剩下顾泽昌和他母亲两人相依为命。
“苏东家。”
“你谁啊!”
顾泽昌和鹿锦堂同时开口。
只不过一个隐忍担忧,一个嚣张的鼻孔都长在眼睛上。
“东家啊……感情你就是这酒楼的东家啊,我当是谁呢……我问你,你家酒楼要打家具怎么不上鹿班去,找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
这话说的,好似不去他们鹿班打家具就是不对似的,不少人听到都一阵摇头。
有人小声嘀咕:“这鹿班是有些来头,可这话说的也太嚣张了吧。”
“他家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曾经府城多少家同行业都被他们挤兑的没生意做不得不关门,他们啊……霸道着呢……听说是在京城有人,来头还不小……”
“估摸着这次也是踢到铁板了,听说这家酒楼的东家可是连齐家都说怼就怼的。”
……
外面围观的小声的议论,而里面的鹿锦堂也听了一耳朵,却因为听的不够真切,也没怎么当回事,只嚣张的看着苏红珊,高高的仰着下巴:
“你把他给赶走了,这次我就不砸你这酒楼了,不然我就直接砸,反正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你要是不用他,这事儿就和你没关系,但你要是用他,肯定就是和我们鹿班过不去!”
顾泽昌不是来了府城讨生活吗?
那他就把他的名声搞臭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找顾泽昌干活就是招惹麻烦,看谁以后还敢找他。
鹿锦堂挑衅的看着顾泽昌,觉得这所谓的苏东家肯定要让顾泽昌滚蛋了。
心里还想着,若是她让顾泽昌滚蛋了,他就大发慈悲的不在这酒楼里惹事了。
到时候等顾泽昌给赶出了门,他再带着人打他一顿。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苏红珊压根就没搭理他。
她转头看着顾泽昌,皱着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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