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霁无奈:“景泽啊……”他很难得连名带姓地这么喊景泽,通常不是“喂”就是“小疯子”。白雪霁说:“你到底害羞什么,我刚刚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景泽装疯卖傻:“什么话,我不记得了,哎,你让开,我要干活了。”
白雪霁说:“不让。”
尽管白雪霁现在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要制住景泽还是很方便的。他这么一说,景泽的两只手就被看不见的白雪霁的手抓住,高高举起,按在他头顶。
景泽:“……”
景泽脑子里警报疯狂鸣叫,他觉得这样很不妙。
景泽额头微微冒出汗来:“你是说,”他定了定神,“刚刚你说的模仿者为了自保,会变成敌人在意和不忍心伤害的人的样子的事吗?”
“你看,你果然听到了。”白雪霁低下头,光洁饱满的额头贴上了景泽的,“既然听到了,你就没点表示?”
景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阵子仔细观察下来不是没发现,白雪霁好像确实对他不知怎么产生了点儿兴趣,但景泽不想承认。毕竟景泽最大胆的想法也不过是抱白雪霁大腿卖艺不卖身,等到还清积分就一拍两散,但现在白雪霁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居然改主意了!
景泽憋了很久,才说了句:“小雪,我是直的。”
白雪霁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你跟男的试过?”
景泽:“……没有。”
白雪霁满意地点头:“那女的呢?”
景泽:“女的……”景泽一顿,有点恼羞成怒,“那是我的隐私!”
白雪霁:“那就是有咯?”
景泽蔫了:“也、也没有。”
白雪霁笑得眼睛弯弯的:“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直的?”他凑得太近了,长长的睫毛几乎刷到景泽的脸上,说话的气息一阵一阵,让景泽觉得皮肤又烫又痒。
景泽:“我、我自己的性取向我怎么会不知道!”
白雪霁说:“那可不一定,人们对自己的认知并不总是正确,你看安易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进化者。”
景泽无话可说,白雪霁太会就地取材了!
白雪霁说:“我长得不错吧,有钱、能打,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景泽沉默了好久,白雪霁也没动他,过了好一会儿,景泽才开口:“跟你试试?”
白雪霁:“嗯。”
景泽:“你现在有那功能吗?”
白雪霁:“………………”
景泽趁机一把推开白雪霁:“只剩个脑袋了还天天脑子里净是些黄色废料,等你把身体找回来再说吧!”景泽说着,飞快地回到自己房间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想想不放心,还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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