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景泽他们发言,只剩下一个人了。
德古拉子爵。
景泽看向这位不知是敌是友的狼人。即便一样长着狼的脸孔,德古拉给他的感觉仍然是不一样的。这位狼人子爵太神秘了!
尽管所有狼人都把目光投注在这位子爵身上,德古拉却丝毫不为所动。
利维坦提醒他:“德古拉子爵,麻烦您尽快开始游戏。”
德古拉却看向利维坦:“在游戏开始之前,我需要你说明完整的游戏规则。”
众狼人都低低惊呼一声,连景泽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不能提问、不能多说,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不清楚、不懂规则,是个外来户,景泽一直以来都认为这是正确的游戏方式,所有在座的狼人也都是这么遵照执行的,然而德古拉打破了这一规定。
一时间,所有的狼人都盯上了德古拉,那些眼神中有审视、有猜疑,更有不加掩饰的恶意,犹如饿狼盯上了肥肉。
德古拉却仿佛什么也没看到,淡淡说:“游戏组织方应当在游戏开始前具体说明游戏规则,这是任何游戏都通用的原则。”
老人阴森森地笑了笑,用沙哑的嗓音说:“亨利伯爵的故事晚宴已经举办了几十届,但凡狼人部族的狼人,无人不知其规则。”
“知道,是一回事。”德古拉将他的手杖放到跟前,双手拄在杖头上,“说不说,是另一回事。”
狼人们又把目光投注到了利维坦身上,大家都在等待,不过大部分应该是在等待利维坦处罚德古拉。
现场安静了片刻,景泽的心也吊了起来,然后利维坦开口了:“德古拉先生,您确定要提出听取游戏规则的意见吗,这可是要计入您的讲故事时间的。”
德古拉:“确定。”
利维坦说:“下面为大家宣读故事晚宴的游戏规则。”
狼人们爆发了一阵骚动,尉迟恭在旁边爆了句粗口:“卧槽,原来规则是可以……”
景泽赶紧掐了他一下。
不一样的,景泽愚,规则也许可以问,但问本身不是问题,问了以后引发众人关注才是问题。不过,现在是难得的机会,景泽抓紧时间将自己从狗子那里听到的故事分了尉迟恭一个,他还愚再跟白雪霁说,但现场又安静下来了。
利维坦说:“狼人俱乐部只有一个游戏项目,故事晚宴。游戏中有庄家1名,负责主持游戏,对玩家进行奖励或惩罚。玩家需要完成七个晚上共七局比赛,除了第一晚无主题,以后每一晚都由前一晚的胜者来决定主题词,每个参加游戏的玩家都必须围绕这个主题词讲述故事。每一局结束后,玩家需要票选出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故事和最不喜欢的故事,可以空缺,但不能多写,否则视为废票。每晚的午夜时分会进行计票,票数最多的人会成为第二天的东主,而垫底的人则会被淘汰,如果出现平票,胜者平票不做处理,次日晚间抽签决定做东的人;败者平票则同时被淘汰。每一日胜者的得分按倍数增加,分别为2分、4分、8分、16分……以此类推。最后一晚结束后统计分数,总分第一名的玩家将获得一份珍贵礼物,其余幸存玩家则获得通关奖励。在游玩过程中,玩家可以对其他玩家的身份提出质询,被提出质询的玩家可进行反向申诉,成功的一方将获得奖励,失败的一方将面临处罚乃至淘汰。以上规则,宣读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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