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板正好上酒:不好意思,鄙店只有大米的香气。说罢放下两壶清酒就端着盘子往里间来。
盘子里还剩给榻榻米区那四位客人的热茶。
外里之间有道半墙隔着,墙上又摆着各种绿植,顶上则悬挂着一溜暖帘,视线不相通。
里间灯光不如外间明亮,因此外边的陆一言只看见里面似乎坐了两排人,不过他也没多看,点了菜很快加入酒局。
他们倒是聊得开心了,里头榻榻米上的四个人脸色却一个比一个差。
要不咱走吧?陆声都黑脸了。有人提议。
没事。开口的正是之前倒茶的年轻人,他叫陆声:再坐会儿。
其他三人闻言对视了眼,都没有再坚持,只是免不了纳闷儿,平时那么一个怕麻烦的人,今天的破天荒一反常态了?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多久就被外间突兀的起哄声打断:哟
言哥输了啊!来来来愿赌服输,罚你和卓哥把这根面吃了!
我靠,输的明明是他关我什么事?卓哥不干了。
是不是玩不起?玩不起哥几个可走了啊!
就知道用这招,吃就吃,不就一根面条吗?言哥咱俩一人一半。
哎等等,陆一言夹面的手被按住,我说的吃面可没有这么简单啊,要这样
不知道说话人做了个什么动作,只听见那人顿了顿才继续道:这样嘴对嘴一起吃才行!
干!
好好说话撅什么嘴?差点吐出来。
殊不知里头听见这话的四人也是这个想法:
片刻后,陆声旁边的室友先忍不住笑出声:现在的弟弟们,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同吃一根面条?
陆声眨了眨眼端起茶杯:他不会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是再平静不过的声线,另外三个人总听出一丝不妙来。
最后还真让陆声给说对了,外面那俩受惩罚的弟弟真没吃成。不过不是因为谁的拒绝,而是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
这次进来的人可比外面四兄弟无礼多了,木质的推拉门硬生生撞出拆迁的力道,盆栽和头顶的小彩灯都跟着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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