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安抚: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
祁冉冉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你只是想问我是不是对你弟弟另有企图,是不是故意在他去网吧必经的路上受欺负,是不是想借着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没看出来,这小姑娘敏感之余还很自我,连珠炮单似的说出和闻声的意图完全无关的猜测:没有,我只是想随便聊聊。
你用不着解释,我都知道。祁冉冉抬手打断:今天是一场鸿门宴,你见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警告我离你弟弟远一点。
倒也没有如此武断。
或许再过一会儿,你就会拿出一张写好了五百万的支票,像恶毒继母一样狠狠摔在我的脸上。
?闻声怎么觉得这小姑娘才像拿着剧本的那个?
女孩儿的眼底已经露出明显的深恶痛绝: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就是你这样衣冠楚楚却禽兽不如的人!
说着她豁然起身,离开之前不忘回头:你永远也别想用钱羞辱我,但愿夜深人静你的臭钱能给你安慰。
木门上响起一阵推拉声,眨眼祁冉冉的背影就消失在门外。
闻声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忽然变成这样?
虽然过程完全和想象中不一样,但闻声的疑问还是得到解答,这个祁冉冉绝不是此界的天命之子。
没有哪个天命之子会身患如此严重的中二病。
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闻声很快也离开居酒屋。
*
时间转眼就到了周五,每天晚饭之后陆一言都会在篮球场打球,今天也不例外。
他们国际班不如其他班管得死,周末不会强制补课,反正自愿参加的课程陆一言哥几个就没有正经参加过。
浪哥,明天什么打算?三卓进了一球,出声问。
这种事不应该问言哥吗?
三卓啧了一声:说什么呢,你忘了今天言哥得回家?
哦对,说起这个二浪想起那天居酒屋里闻声的交代,提醒喝水的陆一言,言哥,你东西都收拾好了没?
什么东西?陆一言抽空看过来。
行李啊,你哥今天不是会来接你?以后都通宿了。
咳咳!突如其来的呛水吓了几个人一跳:我靠,你该不会真不记得了吧?
陆一言重回球场,随手丢在身后的水瓶竟然稳稳落地:谁管他,继续。说着小跑来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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