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长袍,绣着沧海龙腾,乌发金冠,剑眉轻挑,眼若寒星碎钻,即便是已年过五十,英朗俊美的面容也很难找出苍老之态,他端坐在御书房中,面前伫立的是与自己年岁上相差无几,但无论是面容还是身体状态都与自己天差地别的怀安王。
“世子的怪病如何了?”大渠皇上赵岇手中笔墨未停,问话间略微抬起眼眉观瞧,只是几日,这个曾与自己携手并肩共夺天下的兄弟像是又生生老了几岁。
怀安王惴惴不安,对皇上的问话,他理应尽真尽实,但事关皇家最忌讳之处,“回皇上,世子的怪病有了起色。”
像是意料到这个答案,赵岇手中的笔未停,“那就好!朕还准备下皇榜为世子寻名医仙草……”话未完,只是停在那儿,像是在等,桌案上一封封黄皮奏章写完批奏。
“看来你还是未参透这“怀安”二字。” 赵岇放下朱笔,浅淡的眉头皱起,似是有意营造出一副兄友弟恭之感,但眼下,这话刚尽,这看着比自己苍老十岁不止的弟弟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既然如此恐惧,为什么还要瞒着寡人?”他嫌少用这自称,寡人,高处不胜寒才会寡,他虽是弑兄,但对这兄弟,他还是容人为上。
“世子那病,十日便可痊愈,” 赵岇说着,拿出一袖珍玉瓶,那是块极好的玉石整颗雕刻而出,“年过五十,即便寡人外表再无变化,但身子骨颇有点江河日下的意思,那姑娘,十日后给她喂了这瓶东西,让她出府,便好!”
湖岸边,叁人又向一处密林处徒步许久,因不远处一座不高的山丘,看看这时间,穆婉清提议去那里一起观望夕阳。
“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方便一下就回来。”
本想就去远一点的地方解手,但密林处一方石洞,穆婉清犹豫了一下,又仔细观察确认了好像里面没什么猛兽蝙蝠的,很是神奇,这石洞外面看着不大,兴许是丛林迭嶂遮掩的效果,往里几步,没想到一处暗蓝的幽光忽明忽暗。
在现代,周末时,穆婉清与丈夫除了逛街买菜就是宅家卧在沙发上两个人一桶爆米花,一大瓶肥宅水一起看她精挑细选的恐怖电影,里面主角,配角一个个作死的举措,穆婉清窝在丈夫怀里,大言不惭道:“我要是他们,看到不对头就跑,哪还管什么好奇不好奇呀!”但现在,好奇的小猫咪像是被下了降头般,没有一丝恐惧,却也并不勇敢,只是这脚这身体都好像不需要大脑指挥般,就那样一步步往幽暗处靠近。
忽明忽暗,由远及近处逐渐清晰了轮廓,万没想到,这世界她能经历如此魔幻之境,确定没有魔法吗?她都想捡个树枝已证真伪了。
“婉婉,好了吗?”洞口处,不放心的谢允之跟过来问道。
“允之!”她回头应道,没想脚下绊着一颗石子,“啊!”
“婉婉!”谢允之寻声跑来,紧跟其后的是在外面也听到叫声的赵子钰。
谢允之先一步进洞,顾不上周遭的环境,一把将摔倒在地的女人扶正了身体,“你还好吗?”问着话,身为大夫,他自觉地检查起女人脚踝有无大碍,穆婉清再抬眼张望,刚才所见宛如一场幻觉,山洞里黑漆漆,空洞洞一片。
“你还好吗?”迟迟赶来的赵子钰看着眼前谢允之正为她正骨治伤,问道。
谢允之按着她的右脚脚踝,“看来是扭到了,所幸没有大碍!”说话间,两人齐齐看向从刚才就痴楞的女人。
“婉婉,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来这山洞的目的是什么来着?石洞幽静很好的隔绝了外面的鸟语花香,随之而来,“滴答”声与她那不明液体尴尬的气味。
“你们还在这儿干嘛!快给我都出去!”
真的不怪她呀!遇到这事儿,谁见谁怕呀!再加上本身就有尿意!即便赵子钰与谢允之在漆黑的山洞里看不见女人表情,但恼羞成怒,尴尬不已,两男人不自觉相互打量了下对方,都强忍着无奈的笑意向外面走去。
好半天,等里面的人羞耻感不再那么浓烈,谢允之一人向洞里走去。
“婉婉……”已经开不了口问什么“你还好吗?”之类的话了,他想扶起地上的女人。
“允之,”穆婉清带着窘迫为难的哭腔道:“我亵裤湿了!”这就是她半天不叫他们的原因,雪上加霜,因脚踝扭到,她还自己脱不来了,于是挣扎努力了半天,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那,我帮你!”
谢允之扶着女人靠在石壁上,穆婉清轻抬右脚,谢允之脱下右边裤子,穆婉清又抬起左脚,在男人的帮助,她终于彻底地摆脱了这个耻辱!
男人上前将她背在背上,其实他是想抱来着,但裙下身无一物,她总觉得尴尬,所以只好作罢。
“允之。”山洞里,穆婉清趴在他背上唤道。
“嗯?”
“好丢脸!”背上的女人在他耳边沮丧道,本想给他一场美好的郊游,但一想到刚才她在两个男人面前失禁!天呀!她快羞死了!这种鬼事儿怎么会落到自己身上!
“婉婉。”背着她的男人停下脚步,道。
“嗯?”
谢允之环在她屁股上的右手轻轻抓了一把女人臀斑,“证据我们不是丢了吗?所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正直善良的小御医在穆婉清的带领下变得是又坏又色痞,现在不仅堂而皇之的占她便宜,还为她出坏坏的点子,但,背上的穆婉清前一刻还沮丧失落,这一刻,“真是好想法!谢先生!”她对着他耳垂就是“啊呜”一口,除了亵裤,幸亏别的衣物没湿。
“那裤子你丢的万无一失吗?”小兔子又多个心眼,忧心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