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辉笑了,笑得颇有深意:“我明白老公的意思了,我这就去洗,老公放心,我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梁方怀:……不,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梁方怀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灯上,暗示思忖着打晕楼辉的可能性有多大。
于是楼辉一走出来就看到梁方怀站在床头灯旁边,还在用手比划着想把它拎起来。
楼辉:?我进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老公,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吗?”楼辉忐忑地绕到了床的另一侧,和梁方怀隔开了安全距离。
“刚刚有这个想法。”梁方怀坦诚道。
楼辉:“……那现在呢?”
梁方怀坐到床上,拉住了楼辉,道:“我在想,如果,我不是煎饼,你是煎饼,那是不是不一样了?”
楼辉的眼角狠狠一跳:“所以……你想换一种方法?”
梁方怀点了点头。
楼辉一脸严肃:“老公,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两人坦诚相对,楼辉躺在床上拉着梁方怀,然后……
梁方怀:!“不对!不是这样!出去!唔……”
楼辉的语气充满委屈:“怎么不是?这一次分明是我在下面!”
梁方怀:“不、不是这样子……轻、你轻点……”
楼辉:“好,我都听老公的。”
梁方怀:“你闭嘴……”
脆弱的床板“咯吱咯吱”响了半宿,梁方怀已经无力去思考隔壁宿舍会不会听到这么大动静了,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感到楼辉拉着他的手温柔地给他擦拭着身上的痕迹,于是,他彻底地陷入了昏迷。
梁方怀醒来之后觉得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比起煎饼,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连煎饼都不如。
一开始只是像骑在疯狂的旋转木马上面,慢慢的,姿势就变了,他的膝盖跪了好久,现在还在隐隐生疼。
罪魁祸首腆着一张无辜的脸凑过来:“老公,你难受不难受,我抱你去刷牙。”
“滚!”梁方怀忍不住龇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呵,男人!”楼辉嗤了一声,“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又喊我老公,又喊我哥哥,结果还没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梁方怀:……他都忘记昨天晚上在楼辉丧心病狂地折腾下他到底多么丢脸地喊了楼辉什么,现在猛然回想起来,只感觉脸都丢光了。
“老公,不要害羞嘛,你小时候不也喊我哥哥的嘛,现在喊也可以啊……”
楼辉一想到昨天晚上在自己耳边低声喊着“哥哥”的梁方怀就觉得内心欢欣雀跃,跟在梁方怀身后不断叭叭,梁方怀听得心烦意燥,“哐”一声关上浴室门,楼辉捂着差点遭遇袭击的鼻子,悻悻地退开了几步。
“老公好凶,人家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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