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叔叔,现在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离了一天就不行啊?”
霍北渊看着少年脸上明媚醉人的微醺潮红,再看着他不规矩勾着自己下颌的手,倒是无声地纵容着,没把秦歌的手给拂开,薄唇弯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轻声询问道:“喝酒了?”
“没多少,就一点。”秦歌一边回答,一边扯了下领口。
领口原本戴上气质宛如贵族少爷的温莎结,被他三两下给扯掉,随手扔到车座地毯上,衣领处的扣子被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喉结与一截线条漂亮的锁骨。
霍北渊不动声色地徐徐引诱:“宝贝儿,要再喝点吗?”
秦歌看了眼他,现下他的眼神和气质,包括头发丝儿都透着野性,“车上有?”
“嗯。”霍北渊往旁边指了下,“自己去挑。”
寿宴上的酒他没碰多少,喝得不过瘾,眼下被霍北渊两句话一邀请,倒真的来了兴致,秦歌撤回跟个风流纨绔一样勾在男人下巴上的手,转身去开车上的冰柜。
今晚开到江宅来的这辆车是加长版林肯,出了名的豪车,车内的装置设施皆是顶配,嵌入式的车载冰箱里,一打开是满当当的酒,排列得整整齐齐。
霍家主的酒,自然皆是上品。
秦歌随手挑了一支出来打开,琥珀色的液体被倒入水晶玻璃杯里,清冽浓郁的酒香顿时在车内弥漫开来。
秦歌喝了口,眼睛微亮。
比起他在江家寿宴上喝的酒还要好。
他没有要给霍北渊倒一杯酒的意思,挑眉斜睨了男人一眼,心情颇为不错地笑道:“好酒,不过霍叔叔你现在是无福消受了。”
腿还没有彻底治好,得忌烟忌酒忌……色。
虽然最后一样,就是他胡说八道的,还早就……破了戒。
霍北渊望着微醺状态下跟平时表现得完全不同的少年。
平日里他总是骄矜又冷淡,缺乏这个年龄该有的少年气,就霍北渊调查到他的身世,幼时在秦家的苦楚和年少时在江家的冷待,也不难想象他为什么会是这副过于早熟的性子。
至于他身上那些谜团,为什么一个小镇养大的少年竟然会这么高明的医术,能够解得了蒋砚青都束手无策的奇毒……
霍北渊不想深究。
不急。
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来解开他身上的谜。
眼下秦歌喝了酒,露出几分鲜活生动的少年气。
这个样子倒是不多见。
也给人眼前一亮的惊喜。
霍北渊修长的手指慵懒散漫地在膝盖上点了两下,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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