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晶晶看到方羽生回到位置上，第一个跑过来，“恭喜恭喜，你总算是如愿以偿了。说说看，当宋董生活助理这几天感觉如何？宋董有没有为难你？”
方羽生回忆了一下，他当宋成钺生活助理的那几天，工作其实还挺顺利的，宋成钺不仅没有为难他，反而允许他睡到自然醒，这和传说中严肃的形象一点都不符。
他除了偶尔给宋成钺泡咖啡，拿衣服去酒店干洗，熨烫衣服之外，似乎就没有做过别的事情，不仅如此，就连有时候他的正餐都是宋成钺帮订的。
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方羽生就去酒店附近走走逛逛，手机里还存着不少风景照呢。
方羽生甚至怀疑，他不是陪着领导出差的，而是出去旅游的。
当然，方羽生也清楚，这是宋成钺看在两人是夫夫关系的份上，对他颇有照顾，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做得还是有点过分了呢。
不过这是他和宋成钺的私事，方羽生并不想跟其他人说，哪怕是和他聊得来的冯晶晶也一样。
方羽生想好了回答冯晶晶的措词，说道：“宋董和传说中的一样，对工作要求很严格。”
他点到为止，其余的不想再多说了。
“废话，我们公司的员工，谁不知道宋董工作严谨，而且我是问你他有没有为难你，你这叫答非所问。”
方羽生轻叹了一口气，说：“可能是我太优秀了，每件事情都做到尽善尽美，所以宋董没有为难我，不然也不会让我参与项目不是？”
冯晶晶点点头：“说的也是，不过哪有像你这样自己夸自己的？”
“讲真，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太傻了，我真不想回答你。而且我本来就很优秀。”
路过的吴军正好听到这句话，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看着十分不屑。
冯晶晶当即翻了个白眼：“一看到某人就扫兴。”说完，冯晶晶便转身往自己的办公位走去。
倒是吴军没有马上离开，对着正在收拾办公用品的方羽生说道：“听说和宋董出差的时候睡同一间套房，该不是用了什么龌龊的手段进入项目组的吧？”
吴军说话是真的难听，虽然他没有直接把话说明，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无非就是讽刺方羽生爬上了宋成钺的床才得了这份差事。
虽然从某个角度来看，吴军这话说得也没错，只是有些事情吴军并不知情，所以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听令人作呕的。
要不是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方羽生很想回家把结婚证拿过来，甩在吴军的脸上，让这个人赶紧闭嘴。
“吴工，嫉妒心会让一个人的内心变得很丑陋，我是跟宋董睡一间套房没错，不过这是为了让我更方便照顾宋董的生活起居，你先去打听一下宋董为什么破格点名让我参与项目，再来对我说这些话也不迟，不过最后打脸的，只会是你。”
刘旸这时候走过来，拍拍吴军的肩膀，说：“我们宏澜之所以会这么快拿下港市的合同，小方功不可没，岑秘书发的邮件你应该还没看吧，回头你好好看看就明白了。”等吴军灰溜溜地离开后，刘旸又问方羽生：“东西还没收拾好么？吴军说的话太难听，你别忘心里去，他这个人，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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