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仙魔大战,杂家击杀万千妖族。如今尔等小辈,竟胆于我出手!?”
颈脖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头颅就飞到了空中,在空中翻滚了三圈,竟然还能开口说话,没有喷洒出来一滴血迹!
“这……?!”
大殿两旁,几个文臣看见如此诡异的模样,惊呼出声。
有的躲到那些护卫背后,瑟瑟发抖不敢出来,更有甚者,一头直接倒在地上,吓晕过去。
“莽荒大陆安逸了五千年,却想不到已经没落到了这种地步,连天兵实力都没有见过,可笑!仙界做出如此巨大牺牲,竟然只是保护这群无能的人过了五千年?”
魏忠良的头颅缓缓降落回到他的脖子上,他左右扭动了一下,发出嘎啦啦的响声,那一处伤口,竟然瞬间就消失不见,好像从来就没有受伤过一样。
而反观下面的王西来,手上的伤,此时才修复了一半,伤口处仍然红肿一大块,动一动都有些艰难。
生机境界和天级的天兵境界,根本没法比!
“魏忠良,你一不是我们前辈,我们没有福分有你这种公公前辈!二,无能的不是我们,只有太监,才是无能!才会无能,你记清楚了!”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叫,一个身穿玄sè衣服,面目亲和,看似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站在乾皇宫的门外大声叫唤着,所言话语,一针见血,见血封喉!
屠家千行!
“啊嘿嘿嘿!”
魏忠良听到屠家千行的话,一张本来白白净净的脸,瞬间变黑,当真是比女人那种翻书脸还快,他怒极反笑,笑得前俯后仰。
“小子找死!”
突然,魏忠良笑声一收,身体直接在原地消失,一个眨眼的时间,已经来到大殿门外,对着屠家千行的心脏一爪抓过去!
“千行小心!”
屠家玄奇惊呼道,身体都还没来得及转过来。
“魏忠良,你也别太目中无人了,你以为你是现今天下第一?”
就在这时候,刚刚在四大家主进门时候,出生安慰的那员战将一步跨出,挡在屠家千行的面前,一拳对着魏忠良就轰了过去!
轰!
一声爆响,魏忠良受了那员大将的一拳,身体竟然被一下打倒在地上,翻滚着一路倒飞回去,直到撞在至尊无恒的单行下面,才堪堪停下。
魏忠良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自己头上的衣冠大骂道,“吴庆之,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还是至尊皇族的人!神州第一战将,还是至尊始皇封赐给你的!”
大将吴庆之!
吴庆之手提着红缨枪,跨步就走进乾皇宫内,大门上的那些护卫刚刚要拦住,还没靠近他身边,瞬间就被震飞。
他来到四大家主身前,看也不看魏忠良一眼,直指龙座之上的至尊无恒,也不见行礼,直接开口道,“上皇,对于刚刚四大家主所言的,我只想听一听你的解释,可否属实?”
吴庆之脸上带着微笑,但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却从他身上轰隆一下爆发出来,大殿两旁的那些文武大臣,还有那些护卫,连吱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震晕过去,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大片。
龙座上方,坐在至尊无恒旁边的真来和尚和觉能上师,座下的椅子竟然啪啦一下直接崩散,真来和尚一时不擦,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狼狈不堪。
觉能倒是反应快了些,运用体内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飘在远处,即使没有了椅子,看上去还是坐在那里的样子。
另外一旁唐太祖的脸sè也是一窒,身上好像担着千万斤的重量,承受不住重压的他,一脸便秘的样子。
郑成郑功两兄弟倒是面sè自如,左看看右看看,对前方唐太祖投投过来的求救目光假装看不见。
背后的唐巅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两位仙长,还请出手对付吴庆之,你们同为天将,应该能压住他啊!”
哪里知道,郑氏兄弟直截了当道,“我们没有仙器在手,在他手上走不过三招,还是免了吧!”
唐巅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处于压力最中心的至尊无恒,霍然一下从龙椅上站起来,指着吴庆之大骂道,“吴庆之,你也放肆!”|
“吴庆之,你也放肆!”
至尊无恒从龙座上霍然而起,身上爆发出来一股天生的皇者之气,竟然奇迹一般顶住了吴庆之威压。他指着下面的吴庆之,口出怒言。
“寡人乃天下共主,大陆之皇,九五之尊,即使你是天级人物,仙之战将,也得对寡人俯首称臣!你身处的天庭,九九至尊玉皇大帝,乃是寡人的先祖,同为至尊,同样可以治理你!”
“寡人行事,初衷出于天下黎民之本,结果行至大地百姓之福,接继仙界之命,秉承万神之运,你等一介粗麻,又岂能明白,寡人又何须每事必交代?!”
至尊无恒说着,把四大家主等人也一并给囊括了进去。
“觉能上师,已被寡人封为护国上师,贵为国师,广开寺庙,传播佛门慈悲思想,劝人为善,又岂是你们口中的妖魔外道?唐家一门,忠心耿耿,上古战场之事,唐家太祖刚刚苏醒,数千年不明大陆是非,四大家主面目未曾目睹,不知者无罪,又岂能以此遭受灭门之罪?”
“以寡人之见,四大世家,以勤王之名,借妖族之乱,打清君侧之旗号,实在大jān似忠,本质乃大恶,欺君在先,谋反在后,吴庆之你若还承认仙界天庭,至尊统治,就该先替寡人把这四个jān贼打死!”
至尊无恒一通言语,从自己身份,到反驳,直至最后反咬一口,一气呵成,句句理直气壮,声声讨伐谴责,占尽道理,让人无懈可击。
四大家主,竟然被说的一下子吭不出声音来。
“果然是至尊玉皇的后代,话语间掌控乾坤,谈吐中定鼎胜负,哈哈哈!”
吴庆之听得至尊无恒的话语,昂天大笑,红缨枪在他手中随之跟着左右扭动起来,枪身都弯曲了,居然如同一个人笑弯了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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