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问:
“大夫,你的药怎么是从怀里拿出来?怎么没放药箱?”
廖大夫说:
“你们有所不知,这位夏姑娘是我的病人,从小就有心疾,咱们县上有这病还活着的仅有夏姑娘一人,所以她的药是特别配置的,用了许多名贵药材,这样的药哪能随便放在医药箱?需要特殊保存。”
“今天我也是听小伙子说街上有人心口痛,怕又是心疾,为了以防万一,才特意拿出夏姑娘的药带上的,哪知道出事的竟然是她,也算老天有眼,歪打正着吧。”
“还是夏姑娘命不该绝。”
韩珺适时的询问。
“医药费?”
廖大夫说:
“我知道你家困难,这次我的出诊费就不收了,针灸的钱也不收了,只收个药钱,按成本价给你,叁两四钱银子。”
“什么?”韩珺惊呼倒退。
“竟要这么多钱?”
“我就算把嫁妆全拿出来也不够。”
围观的人和韩珺一起惊呼,有好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银子长什么样,这小小的一颗药就要叁两四钱?还是成本价!
廖大夫说:“凡是能救命的药都很贵,夏姑娘的药还算成本低的。”
韩珺夸张的捂着嘴:“怎么办?妻主?”
夏琳站出来,小小的身子档在韩珺前面。
“我刚模模糊糊听见,好像有人认识刚刚那个要打我的女人是不是?”
“对对对。”
“她就是钱掌柜那个惹事儿精妻主。”
“这就好办。”夏琳说:“我本来好好的,她把我害犯病,没道理要我自己花钱看病她却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凭什么?”
“我要去衙门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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