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几个傻吊坐哪一桌,给他们上瓶酒,多加点猛料进去,我要他们三分钟以后就变得死狗一样!”胡少阴冷道。
“胡少放心,这事咱们最拿手了,保准待会让他们挨了刀子都不知道疼。”一个混子阴笑了一声就麻溜的下去办了。
光头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他很清楚这些地老鼠下起手来从来没什么顾忌,恐怕这次加进去的药量连一头大象都能放到。
眼下他们是来酒吧嗨皮的,谁能想到酒吧的老板就是这个胡少,大家谁都没防备,没准今天就要集体栽坑了!
说起来事情都是自己惹的,如果不是他出手不够果决,也不至于演变到眼下这程度,他自己认栽没话说,可是没想到竟然把兄弟们也给连累了。
“杂碎!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不要为难我兄弟!”光头闷着嗓子低吼了一句,一口血水顺带着喷了出来。
刚才那三个混子下手都是玩命的招呼,俨然让光头收了不轻的内伤,也就是他皮糙肉现在还能叫两句,要换做常人挨了这一顿,现在已经离死不远了。
胡少听到这话嘴角也是抽动了一线,之前在饭馆形势比人强,自己当众受辱也就算了,眼下这家伙已经落在自己手里还敢叫他杂碎,这几个家伙是一个比一个嚣张啊!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狗肉馆笼子里待宰杀的畜生罢了!你现在叫的越欢,待会我就让你死的越难看!”胡少说完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走了过去。
“你们在这给我把这小子看好了,等待会齐活了,送他们几个一起上路。”胡少对着两个小弟吩咐道。
“杂碎玩意!我跟你拼了!”光头激动之下直接就冲了上去。
可他毕竟受了不轻的内伤,无论是速度还是协调性都大打折扣,这才刚刚站稳身子,“砰”的一声枪响毫无征兆的响起。
光头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大腿上久违的灼痛让他的脑子有些恍惚,低头看了一下,那件十多天没换洗的长裤在鲜血的浸染下变得越发的灰暗。
“看来是打到动脉了。”光头的意识还算清醒,这一个倒也无悲无喜,随即就感觉脑袋火烧似的疼痛,酒瓶的炸裂声也是同时在耳畔炸响。
这一刻,光头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就栽倒了下去,将身前的玻璃茶几砸的粉碎,现场一时惨不忍睹。
“呸!什么玩意!”胡少冲着光头吐了口吐沫,随后扔掉手中仅剩下一小半的红酒瓶向着外面走去。
两个小弟也是带上了包间的大门守在了房门口,至于光头的死活已经没人关心了。
动脉破损,人又在昏迷当中,光是失血过多就能让他彻底玩完,那两个小弟一点压力没有,拿起手机就搜索起附近人。
今晚场子里来的漂亮妹子还真不少,等待会把剩下那几个小子收拾利索了,可得约几个妹子好好乐一下。
此刻,韩飞他们还在桌上玩着掼蛋,随着韩飞几把王炸畅爽的甩出,所有人脸色又有些难看了,就连老大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上也是不断地抽搐。
一次两次还能理解,可把把都是王炸那就不科学了,可偏偏牌是他们洗的,摸牌的时候他们也都盯着韩飞,大家都是这么正常的摸牌,也没看到他使什么障眼法呀!
要说出老千,人家也就是正常摸牌,三双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把牌摸完,一看自己一个大小王都没有,三人对视一眼,都是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嘴角全都一个劲的抽抽。
如果硬是说运气的缘故,把把都是四个大小王摸回家,这人品也未免太逆天了吧!
“行了行,都赶出牌了!”老大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当下干咳了两声说道。
这才刚刚开了个头,韩飞的顺子就接连而下,眼看着韩飞手上的牌没有多少,老大随即拍了拍桌子道:“谁有牌赶紧扔呀!”
坐在旁边的刀疤眼想都不想出了五个八,这已然是他手上最大的炸弹了!
韩飞也是乐了:“我说你小子脑抽了,这又不是斗地主,你们三打我一个,咱们两可是对家,你压我牌做什么?”
刀疤眼一时语塞,倒是老大正经的开口道:“他一直有小儿麻痹,刚才手抖了一下没注意,不过打牌跟下棋一样,落子无悔,接着来吧!我不要。”
韩飞笑了笑没说什么,另外一人也不要,刀疤眼惴惴不安的看了韩飞一眼,随即扔下了一张小三。
“手抖了!绝壁手抖了!不过落子无悔呀!我一张尖,谁要?”老大赶忙开口道,随即将手头最大的单张忍了下来。
韩飞笑了笑看着对面的刀疤眼,一次手抖也就算了,第二次还手抖,这也作弊的太明显了,多大的人了还小儿麻痹,你要说的间歇性偶发式羊癫疯,至少也能显得认真点啊!
“飞……飞哥,抖……抖……抖了一下……”刀疤眼被韩飞看的心里发虚,当下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行啊,反正我无所谓呀!”韩飞说完就是一把同花炸甩了出去,老大一看韩飞手头的拍更少了,当下也是一咬牙一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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