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感情这种事,总有先例,正是因为有了那么多在情感生活中厌倦了的例子,他那时才真的就相信白洛川是对他们的感情厌倦了。
所以白玦强忍着内心凌迟般的痛,就这么放他走,然后两不相见。
可是煎熬了这么些年,是人都总会熬出一些戾气来,既然这次在火车上再见,不管那时的分手理由是什么,他现在都不想再退缩忍耐了。
白玦定定地看着白洛川的眼睛,那琉璃似的眼珠子给他平添了一分仙气,也让他魂牵梦萦了四年的时间。
“答不出来?那果然就是另有隐情了。”白玦垂下眼眸。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犀利了?白洛川无意识地抠着手指甲,抱怨地蹙起眉:“明明是你臆测抢答。”
还没等白玦说话,消失了一阵的司绮就拉着林久咋咋呼呼地过来了。
“高手兄!听说你得了双刀?!”司绮两眼放光,双手抱拳,极具侠女江湖气息,“这么牛逼?类比于国服第一,你就是咋们的车服第一了,请受小女子一拜。”
“算了吧,”白玦被打断了谈话,神色有些不虞。
很多时候,问问题的勇气只在一念之间,过了那个契机,再想蓄满勇气可就难了。
“破解不了车票的话,再好的武器也是白费。”
白洛川一手撑着下巴,看向旁边郁郁寡欢的林久,像霜打的茄子,漫不经心地问:“二九怎么了?没有危机感,放松下来之后就傻了?”
林久抬眼,喏喏地叹了口气:“不是”
“噗,”司绮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是在郁闷自己得的东西,别气啊二九,那玩意儿那么有用!而且我觉得可适合你了哈哈哈哈哈!”
“什么东西?”白洛川来了兴致。
林久瞪了司绮一眼,幽幽叹道:“是一张符咒”
“咳咳咳!”白洛川没留神被西瓜汁呛了一口,脸都呛红了。
实在不是他不稳重呀!是真的没听过还有人拥有符咒这玩意儿的,白洛川瞥了林久一眼,和尚用的符咒?多神奇!多适合!
白玦将白洛川面前的西瓜汁与自己这边的温牛奶交换了一个位置,然后装作没看到司绮和白洛川投过来的诡异的眼神,淡定地询问林久:“什么符咒?”
说起这个林久才气愤!
其实符咒有什么问题呢?没有!一些厉害的符咒甚至比刀剑还要凶猛,但奇就奇在他这张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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