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看着熟悉的箭法,梅儿浑身一震,向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过去,伏在围墙上手持弓箭的身影,正是她青梅竹马的将军。
梅儿顿时湿了眼眶。
“走!先进府!”司绮一鞭子将身边的走尸肃清。
林久这时候也不管队形了,扶住白洛川的右边肩膀,和白玦一左一右将他搀住,在司绮的掩护下,往将军府冲去。
有将军在围墙上方以弓箭支援,这一小段路他们走得极快,不多会儿便终于重新踏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总算可以歇口气了。
他们一行十个人,这段路死了最后面的一男一女,其他的每个人都是浑身浴血的模样。
司绮捂着侧腰的伤口轻咳着,另一只手抖得连鞭子都快握不住了,狼狈的样子看上去比上个站台惨烈不少。
“真是要了命了”司绮胡乱地抹了一把脸,醒醒神,揪了一**边林久的头发,“还好二九你傻人有傻福,这么弱还是闯过来了。”
“这不是您英勇神威,帮了我不少嘛。”林久有些不好意思地夸张了语气,但心里却是很认真的,他清楚若不是有司绮他们三个,自己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知道就好,快!叫大王!”司绮又揪了揪他的头发。
林久:“唉你别薅了大王!本来就被那群乌鸦揪走了一堆,待会儿头就要秃了,也不知道火车的自动医疗服务包不包植发咧”
“你想得倒挺美。”
“”
白玦和白洛川静静地拥着坐在台阶上,劫后余生的平复不需要太多语言,更何况两人现在状况都不算好。
但有一些事情白玦不弄清楚的话,恐怕一刻都不能安心。
他轻声在白洛川耳边问道:“你是怎么被走尸拖走的?”
白玦不相信在他下意识地帮白洛川清除了绕到他旁边的走尸之后,白洛川还能在没提前呼救的情况下就被走尸拖行离开队伍,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白洛川缓了缓神,眉心紧蹙,疲惫道:“记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人推了我一下,不过那个时候我脑袋晕晕乎乎的,可能感觉错了也说不定。”
“好,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闭眼休息一会儿。”
白玦收紧了交握住的手,防备地扫了一眼除林久司绮以外的其他人。
白洛川这句不确定的话,其实已经让他在心里给其他人判了罪。
可那种根本不存在竞争关系的时刻,有谁会那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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