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般守不住本分的人,您可得好好处理啊,别再跟那允娘一般。这些事若是传出来,旁人可怎么看待我们院啊?”养娘劝道。
张儒秀环视了下,允娘没在场。男役也躲到了前院,眼下这后院里,只有那位告状的养娘,一脸憋屈羞愧的小慢,满脸凝重的晴末晴连二人,以及一脸云淡风轻的张儒秀。
“好了,这事就闹到此结束了。往后这种物件藏紧些。若你真有意,改日院里就能给你备一份礼,叫你风光地嫁到夫家去。”张儒秀说道。
小慢一听,便知道张儒秀这是准备饶过她,满脸涕泪纵横,颤抖着说着感激的话。
张儒秀见养娘一番欲言又止的模样,把不满都写在了脸上,像是个快要炸开的爆竹一般。
“日后莫要无事找事,粟米一样大的事,便要闹到我这来。到头来,伤了院里一家人的和气,还白白叫外人看了笑话,岂不是得不偿失?”张儒秀说道。
说罢,把那匣盒儿与春宫图往晴末怀里一塞,叫人私下给处理下去。
养娘被张儒秀一噎,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便不再吭声,把张儒秀教训的话听了去。
她可不敢得罪这位夫人,还想混口饭吃着。
而站在张儒秀对面的小慢,瞧见自己那般见不得人的物件,如今被传来传去,一时间,羞愧万分,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出来半句话来。
“行了,都下去罢。”张儒秀颇觉疲倦,摆摆手便走回屋里。
小慢送过张儒秀后,也快走离了场,生怕遭到养娘的絮叨与指责。
白日出了这两件事,张儒秀从轻处理着。晚间,司马光回来,才知道院里竟出了这般荒唐的事。
司马光把张儒秀牵了过来,安慰着她:“辛苦你了,白日里那么忙,还要抽出时间来专门处理这些事来。”
张儒秀心里一惊,本能地想抽出手来躲避,谁知司马光只将她牵得更紧。
“怎么反应这么大?”司马光侃笑道。
张儒秀想着说辞,颇为不自在:“我哪儿忙啊?就是去周遭转几圈而已。”
司马光挑眉,“方才来时,宅老同我说,今日见了你,瞧你一直待在某个小巷子里,同老百姓有说有笑的。”
司马光将她揽在怀里,头埋在张儒秀的脖颈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颇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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