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了,再者两位表哥也会照顾好他的。刘据笑道:现在该关注的是曹宗,嬗儿走的那几天他本来是想跟着的,结果回府不久就哭着来跟我说有人欺负您,要留下保护大家。现在一个人待在长安没了玩伴,看着很是可怜。
小孩子情绪总是起起伏伏的,变得快,卫子夫也就没有当一回事,不去也好,边境冷得很,小孩子又爱跑,颠簸下来,又出汗又受冻的,容易生病,就让他在长安吧,也该找其他的人玩玩了。
一旁静静听着的史良娣这才笑着接话,是,二姐也这么说,如今经常把他带在身边,听说正帮他挑傅者呢!平阳侯府现在热闹得紧,我看着,长姐也跟着有了笑容,无论找不找得到,总归是件热闹的好事。
卫子夫不置可否,史良娣到底还是接触言欢的时间太短,不知道这个公主是比言笑还有野心的。言笑自小被捧大,又端庄聪慧,夸赞之言数不胜数,东西也都是唾手可得,从不输她人。
但就是因为得到得太容易,也少了几分执拗的野心。这点上,言笑是不如言欢的。
言欢帮曹宗选傅者?
卫子夫看着刘据,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完全不搭的话:阿闳跟你说,还想要卜式回去当傅者,你就没想过找个新的傅者?托你的福,石庆这丞相可坐得稳多了。
史良娣虽然觉得这话转换得突然,却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是见刘据神色半是无辜,半是神秘的回答,封禅是件好事,可惜卜式不善此道,阿闳难免替他着急,只是父皇没开口逐人,我也不好帮腔,不然显得阿闳在同父皇抢人一般。
至于我的傅者还是让父皇选吧,免得将来丞相再从太子少傅调迁,大家会觉得我这个太子在拐着弯儿的培植势力,对抗中朝。至于修习学问,我如今也都这么大了,父皇也说不能总是等人来教,不拘是谁,不拘何处,若我感兴趣,随时请教反而更自在些。
卫子夫点头,他倒是跟言欢配合默契,有了萧家之力,公主之名,再借着曹宗找傅者的机会,接触各色人等,各派才学,也真是个好门路去吸纳各派才学。
博览,不管怎样都不是个坏事,至于以后刘据要怎么发展,刘彻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他人,包括刘据倒也不必急在一时。
良娣觉得呢?卫子夫转头问。
史良娣没有听懂,却对刘据很是信任,陛下和太子商量的,自然是周全的,妾身能做的就是一定照顾好太子起居,不让他过分劳神,伤了身体。
这样刘据是还没有跟良娣说明白,不过卫子夫一想,这事总归敏感,虽然现在无人能越过太子去,却不好太过张扬了,这种微妙的说辞和事实的反差,还是让她自己体会吧。
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进儿现在也是磨人的时候,等再大些,你把他丢给太子去教,就能轻松不少了。
提起儿子,史良娣总是开心很多,母后说的是,进儿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虽然辛苦了些,见着却让人开怀,最近带他常去四舅母那边,碰见软软的小妹妹咿咿呀呀的,他能开心好久,也好哄多了。
那你就努努力,养好身子给他再添一个妹妹。卫子夫笑着打趣她,羞得史良娣红了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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