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接到消息准备去看看,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虎子和田猴子大声说着什么:“我就知道,大冷的天非要修厕所,还说什么不修厕所会生病,这下好了,厕所没修好呢这么多人都冻病了。”
苏曜拉住暴躁的钟离,示意他不要说话,先看一看再说。
部落里的其他人倒是对苏曜信服的很,他们虽然害怕这病情却坚信不是修厕所才让大家冻病的。
田猴子见大家都不说话,气的拉出自己和虎子的父母激动道:“你们看,我爹娘的身体一直很好,如果不是修厕所冻病的,怎么会吐血呢?”
“放你娘的臭屁,”青水几个臭骂着就要和田猴子干架:“神使大人是为咱们好,现在的山洞住着多舒服你们自己不知道吗,少在这里乱巴巴。”
“对,”苏亚的声音十分响亮:“上个寒冬季没修厕所也有好多人生病了,你们怎么不说呢?”
其他人纷纷应和,苏曜听到这里心里总算舒服一些,手上也放松下来,然而这一放松钟离就趁机冲了出去,照着虎子和田猴子的脸上就是几个巴掌,牙都打掉一颗。
赶过来的祭司和族长连忙将人拉住,虎子父母和田猴子父母抱着自家儿子哀嚎着,嘴里咒骂着钟离。
苏曜的神色冷了下来,他一挥袖两对父母就不由得闭上了嘴,憋的脸色通红也张不开嘴。
随后山洞里安静下来,苏曜随手抓起一个病人的手腕,木系灵力倾斜而出:“是中毒。”
苏曜看向祭司:“他们没生病,是中毒的,祭司爷爷你好好看看,能不能找出是什么毒?”
说起中毒,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想起今天早上他们吃的略带苦味的饭菜了。
祭司找来小刀划破其中一个人的指尖,血液流出,祭司沾了些血放在嘴里尝了尝脸色突然就变了:“是我用来毒鼠的药,这药只有我和族长见过,怎么会被他们吃了?”
祭司向来谨慎,任何有毒的药他都是亲手保管,连贴身伺候的阿火都不能动,怎么会被这些人误食,除非是有人故意放的。
然而现在已经顾不上追究这些了,中毒的人足有一百多个,楚山他们忙将这些人扶到一起躺着,苏曜和祭司两个人则抓紧时间调配解药。
忙碌的人群里,虎子和田猴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而这一切都被钟离看在眼里,他给青水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拉着石头一人一个捂了虎子和田猴子的嘴给绑在角落了。
令人欣慰的是这毒药可以解,但祭司手里配置解药的草药不够,有一些草药只生长在春夏,在这寒冬季根本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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