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钦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所以他需要系统帮忙。
“你是怎么想的呢？”系统问，“你讨厌他亲你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钦总觉得自己好像听到系统轻叹了一声。
“不讨厌。”想起刚刚褚越亲他时带来的刺激感觉，余钦脸上又烧起来了，他不讨厌也不排斥，甚至还有点喜欢。
“那就是喜欢了。”系统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放弃了挣扎，“反正剧情线已经完成了，你喜欢就和他在一起试试吧，以后觉得不合适再分手就行。”
余钦纠结了几秒还是摇头：“我不能跟他在一起。”
系统：“？？？”这是想开了？
还没等它高兴，余钦下一句话砸下来。
“我最多只能在这里待三年，到时候他找不到我，多可怜啊。”余钦想到那个场面就难受，他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从刚开始就不答应。
“要是你想，可以一直留在这个位面，直到这具身体生命结束。”系统声音低了下来，严肃的说：“这样的话，你还想继续做任务吗？”
余钦点头：“我会继续做任务的，我明白的。”
他明白，在系统眼中这里都是虚拟的，也不会理解他为什么会喜欢褚越。
但真实不是因为真实本身，而是在于你相不相信，只要他觉得是真的，那这里就是真的，哪怕一生走完，他也不会陷进去无法自拔，因为他没有遗憾，相反地，如果知道有机会留下，却拒绝对方转身离开，余钦觉得自己会难受一辈子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在一起就在一起呗，你高兴就好。”系统冷哼一声，心里有些不爽。
这是余钦第一次在系统身上感到这么多情绪波动，他笑着点头：“谢谢。”
系统和余钦聊天花费的时间不多，但在褚越心里却是度秒如年，他既害怕得到答案、又期待那一刻早点到来。
在褚越忐忑的目光下，余钦终于开口了。
“可以。”在他难以置信的激动目光下，余钦红着脸补充道：“我答应你了。”
褚越连呼吸都忘了，他伸出激动到控制不住颤抖的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小少爷。
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太刺激，这些都是余钦带给他的。
褚越暗自发誓，他会永远对小少爷好的，他会把自己所拥有的全部东西都摆到小少爷面前供他挑选，他只要小少爷这一样珍宝就好。
他抱得很紧，余钦轻轻挣扎了下，但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褚越突然将脸凑过来，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他，半点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端着沉稳的架子。
“不可以亲。”虽然不排斥亲亲，但他嘴巴在不久前被褚越亲到破皮，再亲的话肯定很疼。
“好，不亲。”褚越顺从的点头，回忆起之前的美妙感觉，脸上满是魇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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