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片刻,说,“会有合作的机会。”
语气很轻,似乎还带着点笃定。
回曼都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飞机还因此晚了点。
贺臣泽来接她,他穿得很随性,可是身上就像是打了光一样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这样的人,恐怕只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入境都让人想象到主人的矜贵。时莺戴着墨镜,跟许婷从人潮中往前走。
媒体记者跟着她,什么问题都敢问,“时莺,贺臣泽是来接你的吗?”
“机场人这么多,估计是接哪个大美女吧。”
她语气慵懒,然后在记者的镜头里跟贺臣泽一起出来,最后还上了贺臣泽的车。
记者:“……”
贺臣泽早两年在曼都给她购置了一套房子,不过与其说是房子,用笼子形容更为贴切。时莺只能住在他那里,像是被圈养起来不见天日的笼中之雀。
回到熟悉的地方,时莺看了眼四周。贺臣泽估计定期让人来打扫,所以干净整洁、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准备上楼,贺臣泽在她身后沉声道,“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记仇上了?”
“我有那个资格吗?”
贺臣泽听到这样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她这副模样很有趣,“呛人的样子倒是和床上咬人一样可爱。”
“……”
时莺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被他的流氓话语整得噎了一下。
因为刚结束高度紧张的工作,时莺回来之后随便收拾了一下就睡着了。她睡得很熟,整个人趴在柔软的床褥上。
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时莺发现自己好像被热水包裹住了,她一睁开眼,贺臣泽正把她摁在浴缸里洗澡,他衣衫整齐,而她一/丝/不/挂,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头顶的光格外地亮,时莺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退了退。
“醒了?”
她咽了口唾沫,一抬眼正好看见贺臣泽性感的喉结。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两个字,她就敏锐地闻到了话语里别的意思。
“我身体不舒服。”
贺臣泽根本不吃她这招,“是吗?我检查检查。”
浴室里的水声连绵不绝,时莺恍惚之间只觉得浴缸硌得慌。之后她被贺臣泽抱到床上,又换了玩法。
结束之后时莺许久缓不过神,甚至想来根事后烟。
她发现一件恐怖的事,贺臣泽连在床上都让她上瘾。他技术好又会说骚话,总让她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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