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呢,韩雪青一时没辙了。
最后小心翼翼的,又回去刚才睡觉的位置,再很小心的把褥子拉上去。给小夫郎盖上。
最后才轻轻的叫小夫郎的名字:“晴儿?”试图哄人
兰晴动了下身子,韩雪青虽然看不到,但是也感觉到小夫郎是背过身去了。
韩又试探的叫了一声,小夫郎没反应。
有动静的却是宋子期那边,黑暗中宋子期就感觉,腹内忽然疼痛难忍,抱着肚子左右的动,期间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
兰晴也注意到了旁边宋子期的不对,也不和韩雪青闹别扭了,赶紧起来问宋子期:“宋子期你哪里疼啊?”
宋子期问了也不说,又或者说他现在疼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兰晴摸索到宋子期的额头,发现上面全是冷汗。
不是自从醒来后就好好的吗,这是忽然怎么了?
兰晴急了,回身把韩雪青也拉到宋子期的身边:“妻主,怎么办他头上全是冷汗。”
韩雪青也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给弄的不知所措,就在俩个人都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忽然听到宋子期微弱的低低的声音:“我没事,大概是月事来了吧。”
“月事?”韩雪青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来什么月事,很快被兰晴胳膊撞了撞。
韩雪青后知后觉,她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个时代是女尊时代,女尊男卑所有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所以这里……
男人生孩子,理所当然的男人来例假。
嗯,例假这是现代的说法,这里叫做月事,很好理解了每月一次。
反应过来后,韩雪青还是小小的被雷了下。不过忽然想到她从此不用被例假折腾,还挺好的。
宋子期感觉真的很痛,一直叫痛,叫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之后兰晴偷偷的趴在韩雪青耳边,告诉韩雪青,宋子期身下湿了一大片。
记忆中这里男人每次月事,都是用布包着一种叫踅草的东西,这种草渗水力特别强,然后每次需要换的时候。只换洗外面的布就好了,踅草一般一月一换就好了。
现在大屋里什么也没有,这种时候兰晴做了主,当机立断。又从炕柜中摸索出一些碎布来。
没办法,现在只能先这样给宋子期垫着了,其它的只有等天亮,雪停了再说了。
宋子期月事疼的十分厉害,不多时就忍不住叫痛。于是这一夜,兰晴几乎没怎么睡。
开始韩雪青也陪着小夫郎,最后实在困的不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外面天已经大亮。
雪停了,天空分外的清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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