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拉蹲下来用手沾了一下这片泥土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她皱着眉用别扭的英文向我们解释了一下这么做的原因:“我想这个血迹应该就是昨天留下的,还很新鲜。”
“而且是人血,来看看这个。”
我必须承认,我们三个人之中只有我看起来被吓得不轻,剩下的两个人尽管脸色也不太好看,但是总体上看起来却没有到失态的程度,国外有这么危险吗?
安德里亚斯向我们展示的是一个小小的纽扣,似乎是他方才从地上捡起来的,这枚纽扣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我却从记忆之中找到了它原本该在的位置:
那是一个男士衬衫的纽扣。
我将记忆中的画面向上挪了挪,看到的是导游莫里的脸。
这个认知成功击溃了我。
“恐怕他已经遇害了。”
“这么说的话他和执行这个残忍仪式的人一定是出于对立面,不管怎么说,执行这种仪式的不可能是好人。”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隔得很远:“那么夜间不可以外出的规定的可信度增加了不少。”
“嗯,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把我们带到这个小镇的说到底还是他。”
我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为什么你们都好像对于这里发生的事情毫不震惊,我们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之类的了吧?!”
“根据目前的情况看来,很有可能。”
安德里亚斯相当镇定的说着让我意想不到的话语,而卡罗拉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非常惊讶:“这种小镇上出现这种问题我倒也不算很惊讶,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游客动手。”
“先前还不好说,但是我们已经发现了这个,就算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恐怕都已经来不及了吧。”
卡罗拉抛动了一下手中握住的小刀又接住,她这一手怎么看都是练过的,“嗯,虽说如此,总比坐以待毙强吧。”
此刻我从未如此真实的意识到自己这两个同伴恐怕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我就像是一个误入了大片拍摄现场的路人一样。
“别紧张。”
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的人是卡罗拉,她用空闲的手递给我一瓶水,“压压惊。”
趁着我喝水的功夫,安德里亚斯继续分析着目前的形式:“我在来之前就有查阅过这周围的地图,除了火车以外想要离开这里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附近也没有其他的聚集地了,我们最终还是得回到小镇上乘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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