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人类,或者说,曾经是人类。
他们是莱罗曼米的街头消失的人,或者说,从不在街头路面的莱罗曼米的老人。
沈声的脸上同样没有一点表情,奇异的和其余的黑袍人达成了某种诡异的一致。
嘶哑的呢喃如黑夜中的窃语,皱缩的嘴唇缓慢的一张一合,这一方世界的一切都让人感到如此冰冷,但眼神却狂热如目睹神明降临。
‘[聆听]40/30 失败’
不自觉的模仿出的唇形骤然静止,心跳漏跳半拍,血液恢复流动。
消失了。
街道依旧是那个老旧的街道,手中拄着的手杖稳稳的撑在地面上,没有无声注视的黑袍人,没有狂热的目光,也没有虔诚而诡异的呢喃。
‘[意志]28/60 成功’
‘[san ek]2/6’
‘目前剩余理智53点,请玩家注意自身状态’
我要是能注意我还能不注意吗!
沈声深深地低下头继续保持缓慢而艰难的挪动,方才他抽风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神经性头痛疼得他撕心裂肺,倒是没有机会感觉到掉san带来的轻微不适了。
但是即使如此也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稍微重一点点,天知道这些东西需不需要呼吸。
为了克服这疼痛,沈声抓着手杖的手更用力了些,修长漂亮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青筋根根暴露。
回去之后得和A先生说说这事,总这么疼有时候也耽误事啊。
沈声疼的汗都流下来了,顺着额头往下滑,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敢伸手擦,再坚持一会儿,前面不远处就是那条商业街了,到了商业街很快就能转到小巷里躲起来了。
沈声有意观察他的两名队友如何了,不过既然没有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街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应该就是没关系吧。
幸好这里运气最糟糕的人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得感谢我这倒霉运气,不过如果真的轮到了布莱克或者露易丝头上才是真的糟了,到时候不得不放弃他们不说,会不会牵连到连同自身一并暴露都是问题。
沈声这么一想反倒感觉好受了些,他现在必须得找点东西在脑子里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光记得疼和精神性恍惚他怕不是要当场死在这街上。
还有什么值得想一下的事?对了,背上的背包里存了不少压缩饼干和瓶装水,怪不得会重成这样,等到了之后就把它们都分了,也算是没白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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