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不幸,沈声美妙的没有工作也没有异常的二人世界并没有继续持续下去,在第六天的时候,他们迎来了刚从飞机上下来就强势入住了度假区的颂歌。
丝毫不出乎意料的,颂歌还是老样子,穿着条在沈声看来花哨的有些过分的黑裙子,上面缀着一堆蕾丝和闪闪发亮的金属吊坠,沈声经常会怀疑它们会不会挂在哪里扯坏了裙子。
至于颂歌本人,就更要夸张的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A先生关系好的几个朋友都不正常,他们的年龄大多比实际看起来的要小,其中还要以颂歌和亚洲支部部长作为典型代表,如果说后者还算是正常男性的话,颂歌简直可以算是奇葩中的奇葩了。
沈声不清楚对方的真实年龄到底是多大,但是现下这张画着浓重的黑色系妆容的脸看起来却不过十几岁,而且皮肤白嫩的就像是个真正的少女一般,脆弱萎靡到了极点反而带上了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样美丽的少女,即使吐出的话语刻薄却也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她是黑夜的公主,自然理应骄傲。只见他一只手拖着行李箱,略微抬起下巴来向着沈声一挑眉,“怎么,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还是说有些人这么快就见色忘义了?”
这话说的分明,显然不是在说沈声,尽管沈声总觉得实际上这句话用来形容他可能反而更合适一些。
A没什么表示,他好像没听见颂歌的嘲讽一样,表情平平的伸手去拿他的行李箱——颂歌的身体不好这件事在协会里一向不是秘密,一年到头被下两次病危通知书这种事并不稀奇。
颂歌却不愿意松手,他将行李箱往背后一藏,“真没劲啊,Abyss,你怎么还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吓到小朋友怎么办,是不是,灰鸦?”
颂歌一向习惯叫人的代号而不是名字,但是偏偏却又不顺着大流叫A先生的简称,而是特立独行的叫着对方的全名。
沈声不是第一天和颂歌打交道了,对于他的胡搅蛮缠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和A先生一样装作没有听到就好,不然真的和对方纠缠起来,只有被气吐血的份,想打一架泄愤都不行——说出去那是欺负命不久矣的重伤员,实在是不光彩。
“你们竟然无视我!”颂歌刻意让自己的表演看起来更夸张一些,他一副刁蛮模样高高仰着头,暗红色的唇彩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沈声有点看不下去了。
要是一开始认识的颂歌就是这副模样也就算了,偏偏沈声早就见过这人在研究室里不伦不类的披着件白大褂,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着裙子,把裙摆往腿上一撩,腿就直接搭在桌面上的场面了,现在让他怎么看颂歌也不像是个漂亮的少女了。
果然,即使是现在,没过两分钟对方就已经显出了原形:“算了算了,你们不理我无所谓,我的小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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