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之后幸存者们也一个接一个的从车上跳下来,其中那个秘书小姐姐看到颂歌的时候很是不爽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他们在车上的时候到底发生了点什么。
接下来下来的是那个年轻的老总,他从下来开始就一直时不时的看看颂歌,沈声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目光顿时在他们三个人之间略带深意的转了转,导致颂歌也很不爽的哼了一声。
他正准备说点什么来讽刺一下沈声,但是目光却骤然停顿在沈声还拿在手里的刀上。
这下轮到他表情古怪了,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那把刀,就像是在质疑自己有没有看错,然后他猛地扑了上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这人怎么跟间接性狂犬病一样,沈声上次见他这样还是在得知沈声见证过夸切乌陶斯的召唤仪式的时候。他伸手去抓刀鞘,沈声警觉的向后一躲,“你干什么?”
“别这么小气,让我看看又不会怎么样,要知道这可是······”A关了车门从火车另一边绕过来,从沈声的手里把自己的刀重新拿回来,然后用一个眼神阻止了颂歌继续发疯。
沈声有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A的刀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连颂歌都不让碰一下。但是他刚才却让自己拿着刀。
不得不说,沈声其实是很开心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开心的时候,这一大堆人乌泱泱的站在汽车旅馆的后门,实在是有一点引人注目。
也不知道颂歌刚才在后车厢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这群人竟然老老实实的跟着A进了汽车旅馆,而不是大闹一通要离开什么的,省心的让沈声有些惊讶。
颂歌却表现的很平淡:“有眼睛的都该知道我们才是能保护他们的人,走了才好,我还懒得管这些呢。”他的神色一变,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我说,比起这种无聊的事,分明是那把刀重要的多吧,快讲讲,有什么感觉?”
沈声摸不着头脑:“感觉?什么感觉?”
颂歌看起来比他还要吃惊,他很没形象的把嘴长得很大,一副恨不得生吞鸡蛋的样子,“真没感觉?”
沈声很诚实:“真没感觉。”
那边在汽车旅馆安排好了的A推开门看了落在后面的这两个人一眼,颂歌立时有点理亏的闭上嘴,可是A刚刚一转回头,颂歌立刻就又凑了过来,只不过压低了声音:“不应该啊,那把刀出名的碰不得,像你我这种人尤其不能动······”
“颂歌。”
门又一次被推开了,A撑着门站在那,威慑之意昭然若揭。
“好吧好吧,说不得说不得。”颂歌摊了摊手,“再说下去有些人该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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