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的设定类似于一个从母系社会传统遗留向平等过渡的时代,谈郁这个新虫母的死亡成为了推进的最大动力。
谈郁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凌非是原著里其中一位雄性高级将领,也属于男主白晖濡的阵营。
这位年轻雄性此时坐在他不远处,坐姿端正腰背挺直,只消一眼就能分辨出对方是军人出身身材是典型的雄性体征,肌肉结实而高大,浑身气质冷硬,尽管他常在谈郁面前垂首使用敬称,但谈郁知晓对方实则看不上特权的虫母。
就像现在,男人径直略过这个话题不谈。
“您不需要再见他。”凌非皱了眉,对他说,“周博士虽然在科研上颇有成就,但他个人……显然会给您带来麻烦。他手上的伤是自己弄的?”
谈郁:“是。”
“为什么?”
“他要求我施展治愈的力量。”
提及此事,凌非面上不显,实则心中不满。
他在闯入室内时,一眼见到赤裸的少年,以及站在他身旁的、久久凝视着他的雄性,那种眼神仿佛是祭祀台边上的狂热信徒。
周启竹不安好心……一个迷恋少年虫母的疯子,在听说虫母降世消息之后就一直试图插手此事。
谈郁曾经问他是否只有身体检查,分明也是察觉了周启竹这人对虫母的狂热崇拜。
凌非知道必然会有很多人争抢虫母谈郁,以各种方式,周启竹不过其中之一。
……何况虫母治愈的途径是接吻。
凌非在重伤状态下,也曾经被谈郁治愈过,不止一次。
谈郁这时候正从衣服里拿了终端翻阅新闻,没有任何与虫母相关的消息,估摸已经悄无声息被压下来了。
周启竹无法理解反科学的治愈能力,为此在原著里疯得彻底,对待虫母的态度也很反复。他不会是最后一个为此疯狂的。
谈郁想到这儿,也问凌非:“当时你被治愈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谈郁一双眼睛静静地望着对方,充斥着好奇心,纯粹,又仿佛某种天真引诱。
凌非下意识地喉结微动,移开视线。
嘴唇的柔软触感,舌尖,唾液。
血腥的气味。
谈郁碰过枪口的指尖是热烫的,在接吻时抚过了他的脸。
“没有感觉。”
过了许久,凌非这么回答,他移开了视线,不再注视着谈郁的眼睛。
“我也没什么感觉。”
谈郁双手叠在脑后,往窗外看了几眼。
这时候已经抵达了他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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