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索罗斯叩了叩门,如他所料:无人应答,那位女预言家通常要睡到更晚一些的时候才醒,仿佛怕太阳惊醒她的幽梦似的,她睡醒的时候往往已经过了午中最炎热的时候,这个时候最适合进食。
斋月轮到卡洛家侍奉饮食,他原本可以将食物放在楼下的桌上——事实上,弥赛亚当时也是这么嘱咐他的,但他有远比侍奉饮食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通知她。
“您还没有睡醒么?”他用比之前稍重的力敲了敲门,这是他第四次敲门了,虽然着急,但他仍然不敢敲的太重,这位女预言家似乎过着相当简朴的生活,门稍一拍打上去,就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还落灰和木屑。
他很担心,再敲下去会连人带门一起栽倒进房间里。
敲门声并没能顺利将睡梦中的少女唤醒,只是将觉浅的卢修斯惊醒了,他们昨夜似乎直接厮混了一夜,直到天翻鱼肚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这是暧昧温柔的说法。如果从客观的视角来描述,就是青年捉着弥赛亚的腰,在她体内鞭挞驰骋了一夜,直到天明。她哭了几回,也未能博得卢修斯的同情。
他像是为了炫耀自己尚处青春的腰力与耐性一样,将她抵在书架的背面,分开她的两腿架在自己臂弯里,不住地顶弄,如同潮汐击岸,水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潮湿粘腻的味道,又让人陷进了情潮。“你要是再抓我……”他舔着嘴唇威胁,而她听不清。
青年的性器生的笔直,最适合莽入,没几下就将她捣的浑身酸软,全部的力气只能闹来抓挠卢修斯的手臂和背——这种微不足道的攻击充其量只能让他感觉到异样和兴奋,指甲划在皮肉上连红痕都残余不下,只有浅浅的白色印记。“你上次……”他咬了自己的舌头,发现自己讲错了话,好在沉沦于肉欲中的女孩没有在意,“你可是从来不会在我父亲身上留印子的,连吻痕都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啃噬着弥赛亚的锁骨,半咬半吻出了红印,他隐约从别的贵族那里听来吻痕的种法,当时他嘲笑那些人像公犬抬腿撒尿一样开疆拓土,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种极为满足占有欲的做法。
“因为……因为不能。”弥赛亚抓着他的手臂,被上下颠动之间不忘回答他的问题,“不要这样……”她凄楚地发出一声尖叫似的悲鸣,偏头抵在青年的肩颈之间,连张口咬他的力气都找不出来。
她的阴道生的很短,即使被在前戏里用舌头和手指极力的拓展,也很容易就插到底,赫加德每次都怜惜她,只在她子宫颈的外围打转,画圈似地磨蹭。
这样年纪的女孩,是受不了刺激的宫交的,那个通常仅小指大小的小孔现在被人一寸寸顶开,直接贯穿。青年只觉得有一圈更紧更湿的肉像吮着他的龟头一样,寸寸纳入他,正好足够满足他一直未能插进去的半截。他正想插的更入,便被突然痉挛不止的穴肉绞缠的直接缴械。
卢修斯疑心这在他父亲身上颇有些孟浪劲的女孩将要嘲笑他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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