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打了个寒战。
似乎是想到了不久之前那一次终身难忘的“叫醒服务”,他颤颤巍巍的把脸挤进了门上的锁孔里。
云坛和索伊看得目瞪口呆,没有进食的胃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时城脸色还好,但他还是扭过了头。
一堆勉强还算是在位置上的五官被扭曲液化,这一场面真的称得上惊心动魄。
也不是完全忍不了,但是能不看的话,谁愿意去体验一波视觉冲击?
而不得不面对的傅遇安:“……”
所以刚刚他为什么要先手欠动手抓人?
值得安慰的是,这玩意儿的脸钻进去后,他们还真的听到了咔哒一声,应该是门锁开了的声音。
众人眼观鼻子鼻观心,默默等着这东西把脸抽出来复原。
只有傅遇安,勇敢坚强的在面对直来的困境。
闫寒抽出脸,转头就看到了三只鸵鸟。
他翻了个白眼,又看了一眼跟自己四目相对脸色铁青的傅遇安。
他忽然都有点同情了。
于是嘲讽地笑了一声:“哈。”
傅遇安:“……”
闫寒逐渐感受到了掐着他脖子的手在慢慢收紧,连忙说:“哎哎哎!哥!哥!有话好好说!”
傅遇安声音难得冷得掉碴子:“里面有什么?”
“就是幸存者啊。”
“幸存者?跟你一样?”
“……”
不等他多说,时城就走过来一脚踹开了门。
“一不一样,看看不就知道了。”
索伊看看身边的云坛,决定还是跟着时城走。
他路过闫寒的时候离得老远,看样子是快嫌弃死了。
云坛走过去的时候倒是没有刻意避开,但是僵硬顺拐的步子显然也是非常的膈应。
闫寒有些郁闷,只好看向了唯一一个跟自己还有肢体接触的傅遇安。
结果下一秒,他就见这人单手脱下了外套,然后把他扔到地上,下命令说:“把自己团起来。”
闫寒:“???”
你是人吗?
但迫于一些武力条件,他只能含泪缩成了球,只有脑袋还裸露在外。
傅遇安三下五除二用外套把他包了起来,像拎垃圾一样,拎着他跟上了大部队。
门内就是一个通往地下的电梯,旁边还有楼梯。
傅遇安想了想,还是决定走楼梯。
楼道非常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没有装灯。
越往下走,还能闻到一股很强烈的恶臭味。
他正纳闷着,忽然一条胳膊从旁边伸了过来。
条件反射的想要把这胳膊折断,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别动。”
是时城。
傅遇安硬生生收回了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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