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时城还是没有肯定他的说辞:“可我们无法保证这次出海的时间。”
“剧情要走下去,它不会让我们在这件事情上耽搁太久的。”路悯说着,环恍然大悟看了他一眼,“你该不是在担心我吧?”
时城一噎。
他捏了捏鼻梁,起身把门打开:“快点走。”
路悯笑了好半天,方才不紧不慢悠哉起身洗漱。
出来的时候,时城已经帮他收拾好一个包裹了。
“都是些方便携带的食物和衣服,路上……注意安全。”
路悯感到海边的时候,另外几人已经在等着他了。
除了这几个熟人之外,还有大约一百来号人,他们都在捆绑检查自己的竹筏。
解梨眼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路悯手中的包裹:“这是什么?”
“从祭司那里偷来的。”路悯说谎话不打草稿,“走了。”
他不欲多说,脚尖把竹筏踢到海中,跟着大部队上了路。
他们一走就是两个月。
两个月期间,时城想过很多的办法了解那边的情况,但无一例外都是徒劳。
他皱着眉,心想自己这一步棋是不是走错了。
或许一开始就该向酋长申请跟着一起去的,而不是为了让自己早点脱离被揭发身份的风险让一个失忆的人去冒险。
时间过去的越久,他越坐不住。
就在某天早晨终于忍不下去准备前去看看的时候,小屋的窗外的某处天空忽然出现了一抹极淡的彩色。
时城霎时瞳孔骤缩!
那是傅遇安临走前他放在包里的简易烟雾弹!
来不及再多想,他甚至没有给酋长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匆忙找了一个竹筏和木杆走上了路。
虽然没有地图,但凭借着刚刚隐约看到的信号,以及自己方向感好,他还是很快判定了方向。
越往那边行驶,他一颗心越沉。
海域逐渐由深蓝黑色渐渐朝着暗红色发展,时不时还能看到海面上浮肿的残肢。
他在海面上漂浮了很多天,终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解梨。
女孩现在已经昏迷了,整个人瘫倒在残破的竹筏上,身上还盖着一张破损的布料。
时城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在他们出发前,他用来给傅遇安装东西的包裹布料。
神色沉了沉,他上前用指尖试探了一下解梨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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