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是除却衣裳,赤条条搂着躺在榻上。郑秀兰记着李楚的话,心心念念要弄倒郑德光,就故意卖弄些风骚起来。郑秀兰竖起双股,露着白嫩嫩的那话儿,两瓣吸吸的动,叫道:“亲哥哥,把大卵弄进去。”
那郑德光全倚着一身蛮力做事,眼下看她如此凶狠饥渴,已有叁分惧她。只得把一根玉笋投进去,用着叁浅一深的法儿,抽了叁千多回,怎当这小屄使出绝学把话儿锁住,着实锁了一回,不觉的泄了。
郑秀兰正在兴头上,又不能够尽,叫道:“哥哥,怎么倒了?快把卵儿再弄进去,把吾弄死了罢。”郑德光一时却硬了起来,少女自觉难过,道:“哥哥,若是不能,便把穴儿舔他一舔。”郑德光便去舔了一回,引得少女湿痒难禁,死活不得。把双脚儿勾住他头颈,着实乱锁,引得那话儿又硬起来,便放进去,狠命抽送。约有二千多回,精却要来。为了不再丢人,郑德光急急忍住,望后便退,却泄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阳具未经泄透,只是发狠停了一刻,又送进去,着实重抽,那郑秀兰思思想想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待弄死你,便休也。”那郑德光抽了许久,又觉精来依旧,忍住望后便退,又泄了一半,忍了一半,刻许又送进去,紧紧的抽了半个时辰,又觉精来。那少女正干得酣美处,把脚儿勾紧着实。按捺不住,郑德光体力不及抽出,却便泄透了。
未等他苏息片刻,郑秀兰喊道:“谁在那!”郑德光忙看去,窗外居然一个人影。看得不大真切,穿着小厮的衣裳。那人却道:“兰兰,我来看你了。”郑德光大惊失色,那半软不硬的阳具登时瘫软如虫,唬出一身冷汗:“你烹酒你怎的回来了?”那屋外的人道:“你害我性命,夺我心爱之人,我如何饶你!”那郑德光吓破了胆,惨叫一声,登时昏死过去。
郑秀兰一探他鼻息,还有气儿,只是晕了。屋外的人跑了进来,不是别个, 正是李楚。白日家从那窗缝儿里给郑秀兰递来一包药粉,这药粉不是治病的,而是害人的。李楚平日需要外出做药材生意,身上有钱,唯恐被贼人惦记便配了这药粉。只要喝下此药,便会神志不清,体力不支。这郑德光喝的茶水里便有此药。“眼下他是晕了,我现在便带你离开罢。”李楚一把抓过郑秀兰说道。郑秀兰点了点头,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又穿上衣裳,钻进李楚装药材的箱子里。
李楚雇的马车早就等着了,郑老爷在门口亲自送别,并未发现任何不对劲。李楚的心却一直悬着,直到出了城来到江边才勉强松了口气。打开箱子,郑秀兰从箱子里出来,对着李楚便要下跪,李楚连忙扶住她道:“妹妹不必。虽说彦兰兄是我好友,我却不忍看他腌臜了你。你快快自家讨生活去吧!”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她,郑秀兰一步叁回头,依依不舍地走了。
且说李楚要去的地方需得乘船,李楚便自家寻了个船家,把货物搬运上船,兀自去了不提。
交易进行得十分顺利,此地风景优美,江南水乡风情与家乡风景不同,李楚便打算多在此玩耍几日。却听家中修书一封,说郑德光不知为何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身下一滩余精,像是被鬼怪所恐吓了似的。当下命救回来了,只是人却疯疯癫癫的。不出几日,便一头栽在了井边死了。郑秀兰也不知所踪,郑家的人再也找不到她。李楚只把信草草看了看,便扔到了旅店做饭的炉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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