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高声语冷着脸不愿搭理她,可杨浅秋走后,高声语恰好口渴,便抓了那茶碗来一口吃了个干净。躺在床上兀自睡去了。
后半夜时分,李楚悄悄来到高声语 的屋内,奶娘年纪大了,正在外屋的小床上睡得扯鼾。根本没有察觉李楚的到来。那高声语吃了李楚的安魂药睡得也十分香甜。借着月光,李楚把她那衣裳剥了个干干净净,一具雪白身子一览无余!李楚啧啧道:“若不是太冒风险,这睡着的身子还真是没什么意思哩。”
说罢,便将自家裤子除去。只见一个露着光光的大柄儿,一个露着一张娇娇的白嫩话儿,红对红,白对白,十分美艳。这安魂药并非一般的 安魂药,此乃李楚用在风月场的药方。妇人吃下后便昏昏欲睡,身不由己,但若有男子尘根插入,便又能悠悠转醒过来,情欲高涨。可以说是春药和安魂药的结合。李楚先将那大阳具在她细细的屄缝儿上摩擦几下,待到龟头上出了一层湿湿的薄水,便缓缓插入。
起先这处子屄还有些紧俏,夹得李楚一根银枪欲倒。却抽动几番后方觉豁然开朗起来。这高声语有些苏醒,却不能睁眼,只觉身下又痛又麻,却那么舒服。少女思春,自然做过不少春梦,只当是自己还在做梦。看了李楚杨浅秋淫事,不觉兴动,奶妈又在屋外安眠,便不再顾忌,索性享受起来。良久阴水淫滑,流淋不止。李楚把她仰身睡下,掮起一双小小金莲,将一旁茶杯儿承在下面。用那茶盏里余下的茶冲将下去。这些淫水儿干干净净,和茶水都冲在杯中,拿起一饮而尽。这阴户被茶水一浸,便觉不痒不痛,有些热闹麻胀难禁。李楚又斟茶一杯,将阳具洗浸。半晌,喂到那高声语唇边,高声语迷迷糊糊的,竟然真就着他的手吃了。那麈柄浸了茶味,也自发狠道:“好心肝,吾熬不过了,放了进去罢。”
即将麈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高声语已自阿呀连声道:“有趣!有趣!痛哉!”
李楚道:“做小妹的尊重些,我这大卵也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蟆?”
高声语只当还是在梦里,便迷迷糊糊喊道:“哥哥,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要死也。快些着根进去,里边热痒难熬哩。”那李楚也自热痒难熬,即便着力抽送。高声语又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四千多回,这少女悠悠拽拽的,只管哼哩。那李楚尘柄儿又得了茶力,用力抽送再不能泄,又抽了二千多回。
高声语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梦中亦能如此真实。”李楚却用力一顶,将一泡浓精儿尽数射入,笑道:“你且睁眼看看,是不是梦。”
高声语忽然发觉眼睛可以睁开了,开眼一瞧,居然是李楚!羞得无地自容,将一张小脸埋在枕上大哭起来:“你滚开!你平白无故,污人清白。我一定回去告诉爹爹。”李楚却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小脸道:“美人儿,你误会也。我本就是你姐姐要介绍给你的如意郎君。我们是要成亲的,如今做了夫妻之实也没甚奇怪。你姐姐怕我婚后鲁莽,对你太过粗鲁,又怕我和她那死去的丈夫一般没用,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大泄不止。便以身作则,代你承欢哩。是你误会她了。”高声语悄悄斜眼看着他,要说他一张大卵真个厉害,弄得自己心里欢喜,又看他一张好皮囊,便心里把他的话儿信了几分。暗道:初见他倒是觉得挺烦的,如今看来,却又爱着他。李楚看她松动,便兀自搂了她睡去,直到天将将要亮才告辞离去。
杨浅秋虽不甘妹子也被李楚染指,却因李楚说若想她不告发二人,最好的法子便是把她也拖下水。自己一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看李楚回来时候红光满面,便知道已经得手。
李楚也不是个只会吹牛的,当即拿了银钱叫那老奶妈拿回去给高声语家里人,只说已经嫁给了她。摆了个简单的酒菜,二人便也就算结了亲。高声语因着委身于他,不敢开口说不,只能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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