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卓扬拧着眉,“是谁?”
“你想不到吗?”贺君明看着他,“谁敢抢我们贺家的生意,还这么明目张胆,看他的手段,很明显是在打击报复,卓扬,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贺卓扬猛地愣住了,细细回想,他这段时间已经安分了不少,很少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玩,为了追孟长溪,他都开始洁身自好了,能得罪什么人呢?说起来,近期,他也就和孟长溪走得比较近,想到这里,他突然变了脸色,不会吧,难道孟长溪因为那件事在报复他吗?这怎么可能呢?!先不说孟长溪会不会这么做,以孟家的能力也做不到这一点。
他刚刚看了,这些单子都是上亿的,还是贺家对外保密的老客户,有这种能力和手段的,整个金京也找不出几个人,何况是荣城呢!但是有理由报复他的也就只有孟长溪了。
!贺卓扬心中一惊,他知道可能是谁了,叶景荣!除了叶景荣也不会有别人了,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叶景荣在给孟长溪出气,在报复他,首先就从贺家开刀。贺卓扬暗骂了一声,姓叶的真他妈的狠,一上来就抢了贺家几张大单子,真是想把他逼上绝路啊!
他不知道叶景荣身家到底多少,但是看他为了一家会所投入的资金规模,就知道这人绝对不简单,真是见了鬼了,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他相信,为了孟长溪,叶景荣绝对肯下血本跟他斗个天翻地覆,贺家不是不敢迎战,但是因为他的原因而致使公司受损,这绝对不可以,“爸,这件事我来解决,你放心吧,我绝对给你一个交代。”
贺君明摆摆手,低下头继续批改文件,等贺卓扬走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郊外的马场,阳光明媚,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候,大清早的就迎来了两位贵客,为了庆祝孟长溪考了第一名,叶景荣决定带他来放松放松,这里不是他的产业,是他一位喜欢赛马的朋友投资成立的。
男人天生对这种高大的生物感兴趣,有征服欲,叶景荣在这里有自己固定的坐骑,是一匹高贵的纯种马,长得非常漂亮,叶景荣打算也给他挑一匹纯种马,但是孟长溪拒绝了,他要自己挑选。
“你可不要后悔,那匹纯种马可是场主的宝贝,他肯让给你,你还不领情。”
孟长溪浑不在意,“我不喜欢被人骑过的。”
叶景荣突然笑了起来,别有意味的哦了一声,“嗯,不过这里你恐怕找不到没被‘骑’过的。”
宽广的草原无边无际,叶景荣骑着马飞奔而过,矫健的身姿像是预备起飞的雄鹰,孟长溪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俄而,突然被一匹游荡过来的红色高头大马吸引去了目光,他不再去注意叶景荣,跟着那匹红马跑来跑去,叶景荣叹气,亏他还想好好表演一番,没想到看客已经对他失去兴趣了。
“叶景荣!”
身后有人在喊他,叶景荣转身,便看到贺卓扬也骑着一匹马走了过来,情敌想见分外眼红,因为贺卓扬做的事,叶景荣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两人坐在马上,暗中对峙,贺卓扬先开了口,“好巧啊,带着长溪来玩?”
“贺少也很闲嘛。”
贺卓扬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绝对是故意的,他哪里闲了,都快忙死了好吗?!“叶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这趟是特意来找你谈谈的。”
叶景荣看了一眼已经跟着红马跑远了的孟长溪,回过头来,冷了目光,“你想谈什么?”
“我想你是误会了,首先,我想向你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是顾宁告诉我孟长溪出事了,但我本来是想去救人的,没想别的,谁知道最后出了点岔子,但是我也没得逞不是吗?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
叶景荣脸色一沉,“你说没得逞是怎么回事?”
贺卓扬一愣,突然紧紧的闭上了嘴,妈的,难道孟长溪没把差点被强吻的事情告诉叶景荣吗?卧槽,那他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叶景荣的脸上已经出现杀气了,贺卓扬欲哭无泪,他该怎么解释好啊!
“嗯,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是想把孟长溪带走吗,他反抗来着,结果我就没得逞。”
“真的吗?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不是这样的,贺卓扬,如果你隐瞒了我什么,以后我从孟长溪嘴里听说了,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后果你要自己负责。”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贺卓扬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道:“我,我想亲他来着——”
“咴——”马匹不安的走动着,表明了马背上的男人非常生气,而事实也正如此,此时的叶景荣,脸上已经黑的快下雨了。
第82章 【悔过
两个人的谈判以失败告终,贺卓扬本来是带着和解的心情过来的,没想到却以这种方式收尾,心情万分复杂,他期待着和叶景荣的对决,这是属于情敌之间的较量,是力量的角逐,但另一方面,也有点担忧,对手可不容许他有一点掉以轻心,叶景荣的深不可测他可是亲眼见过。
他以前也跟别人争过女人,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认真,他在这为了孟长溪拼死拼活,也不知道臭小子领不领情,不过,一想到孟长溪那张脸,他又兴奋起来,越是难追反而越能挑起他的兴趣,为了能让孟长溪多看一眼,他也是拼了。
贺卓扬走后,孟长溪才回来,手里牵着一匹红色高头大马,马看起来并不乐意让他牵着,但是却没有太反抗,只是不停的晃动着头部,想甩掉缰绳,孟长溪似乎很中意它,兴奋地将它牵到了叶景荣面前。
“你干什么?”
“我挑好了,就这匹吧。”孟长溪笑得很开心,好像找到了专属的宝贝。
叶景荣有些无奈,“我觉得你并不适合它,它太高,而且,还是一匹没有驯服的野马,连场主都拿它没办法,把它独自圈在别处养,你还想骑它?”
孟长溪很有自信,“只是没有找对主人而已,我就喜欢这种野马,充满了蓬勃的活力,你看它的毛,是血一样的红色,闪闪发亮,我几乎能感受到它强劲的生命力。”
叶景荣也被他闪闪发亮的眼神说服了,“那好吧,既然你喜欢,我们把它买下来,寄养在这里,有空的时候你就可以来这里看它了。”
这次出来玩收获了一匹坐骑,孟长溪看起来很高兴,晚上也尽职尽责的做好了‘手头’工作。孟长溪十七岁,正值男孩子精力旺盛的时候,给叶景荣做一遍,自己也很难耐,男人尺啊寸非常,一遍他就手酸,没有了自己动手的力气,这时候就轮到叶景荣占便宜了。
少年精致的腰臀曲线,难耐的呻吟,一激动就泛红的皮肤,都刺激着叶景荣的感官,动情处,叶景荣经常用嘴伺候少年,结果此消彼长,洗澡的时候,孟长溪就惨了,他不忍心让叶景荣冲凉水,就只能亲自上阵了,手用不动,那就嘴吧,要知道男人第二次可是很持久的啊!
顾宁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谁也不见,他真的被吓坏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被吓醒。他经常梦到孟长溪狰狞的扒光了他的衣服,疯狂的甩着皮鞭,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遭受凌啊辱,但是每次到了最后关头,他就醒了。
孟长溪没有做到最后,是不敢还是只是想吓唬吓唬他?顾宁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在他昏过去后停了手,还给他穿好衣服,将他送了回来。顾宁几乎已经预见自己凄惨的下场了,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做梦似的。
他该庆幸吗?感谢孟长溪的手下留情?不,他依旧恨他,更恨了,玩弄人心的恶魔!
总之,他永远不会原谅这个哥哥,也不会感激他,恨也是一种浓烈的感情,是他成长的催化剂,是他不断前进的动力,以打败孟长溪为目的,他需要这恨!
手机响了起来,顾宁看了一眼,厌恶的蹙起眉头,没有接,电话挂断以后,不久又打了过来,反反复复响了十几遍,顾宁不耐烦的接通,他倒想听听邱云翰想说什么。
“宁宁?是你吗?”
顾宁嗓子还有点哑,“是我。”
邱云翰口气有些担心,“你怎么了?为什么没来上学?我这两天有事没去学校,今天才听说你请假了。”
顾宁很长时间没有开口,“你不知道我怎么了吗?那天在咖啡馆外面看见的难道不是你吗?”
“那天你去了咖啡馆吗?可是我没有看见你啊,我等了很久,你都没有来,我还以为你生气不理我了,”邱云翰的声音找不到一点破绽,他的担心和不解都不像是假的,但是顾宁却无法相信他,明明就在眼前,邱云翰又不是近视眼,瞎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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